第(3/3)页 谢毓,在当今皇帝还是太子时,就在宫中任太傅。 后来不在宫中任职,他被流明堂喊去教导流知渝,再后来,他就找了一处偏远的地方,不再过问世事。 至于仆人,他完成了谢毓临终所托,也就离开了那处院子。 上次流安去拿信,他就在远处看着。 “任羡之或许会帮你。”陈亭序说道。 “为何?” “因为他也恨流明堂。” 陈唯先不解:“流明堂不是他岳丈吗?” “他爱流知渝,所以恨流明堂。” . 天还未亮,小竹敲了敲陈亭序的房门。 “公子,侍郎之子求见。” 陈亭序披上外袍,打开房门。 小竹后面跟着穿着青色衣服的男人。 “进来。” 任羡之踏进房门,小竹泡了两杯茶,默默关上门退下。 “这么早,有事?” 任羡之声音哑的厉害,“我有流明堂的犯法的证据。” 他从怀里掏出厚厚的一包信封,“他们官官相护的名单也在里面。” 陈亭序扫了一眼,问:“你……可还好?” 任羡之起身,“知渝不好。” 流知渝不好,他也不好。 陈亭序没说什么,目送他离开。 曾经意气风发的任羡之,陷入到爱情里,也会抑郁颓废。 陈亭序拿起东西,敲了敲陈唯先的房门。 两人一起打开看,证据很充分。 陈唯先心里松了一口气,“这可真是帮了大忙。” “确实是。” “不过,这流明堂都把流知渝嫁给他了,他恨流明堂什么?” 陈亭序眯了眯眼,说道:“流知渝当初不愿嫁,任羡之知道她心有所属,亲自上门说愿成全他们。可流明堂为了权势,逼着流知渝嫁给他。” 陈亭序顿了一下,“流知渝以为任羡之与流明堂是一起逼迫她,怨恨了他们十余年。” 陈唯先似懂非懂:“所以任羡之恨的是,流明堂没有放流知渝自由?” “是吧,”陈亭序叹气,“听说流知渝日日吐血,恐怕也……” 也活不久了。 哪怕任羡之想放流知渝自由,流明堂也不允许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