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流安坐到床上,说:“你是不是给我下蛊了?” 乌钰好笑道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 流安有些呆滞,“我想回家的念头应该很强烈,毕竟没人会想永久待在村子里。” “所以呢?” 流安眼珠子转了转,闭上眼说:“我发现在村支书说永久不能离开时,我竟然没有害怕的心情。” 乌钰伸手抚摸她的脸,右手尾指上的尾戒冰冰凉凉的滑过她的脸颊,最后落在她的下巴。 流安继续说:“我想无论是谁,都会觉得这是个噩耗。永远待在这个村子里,这是很恐怖的一件事情。尤其你们还会蛊术,而我什么都不会。” 乌钰示意她接着说。 “然后呢?” 流安睁开眼,说:“你不觉得很离谱吗?什么一百年前,什么圣女大祭司,还有古墓坍塌,这科学吗?” 乌钰好笑道:“姐姐,蛊术你都能接受,这些怎么接受不了?难道盘在你脖子上的蛇你也觉得科学吗?” 不科学,什么都不科学。 可她却觉得这些性质不一样。 “神谕你听到了吗?这已经不是科学不科学的问题了,”流安说,“你信神谕吗?一百年前留下的预言。” 乌钰俯身吻了一下她的唇角,流安别过脸,他又扣住她的下巴,强硬的又吻了一次。 “不信,但是,明晚古墓肯定会坍塌。” 流安瞪大眼睛,“你!” 乌钰勾了勾唇,“姐姐,你不是问我有没有对你下蛊吗?” 他拉起她的手,一点点的触碰她手指。 流安仿若过电了一般,想把手抽回来,他却扣住她的手腕。 “下了。”他说。 流安气愤的看他,“我没有允许你给我下蛊!” 乌钰像是被逗笑了。 “我想下就下了,难道还要通知你一声吗?” 他闷闷地笑,“那下次种情蛊,我提前说?” 流安咬了咬唇,气的不行。 “什么时候下的?” “你进村子之前就下了。” “你不是说村支书不允许对外人下蛊吗?” “你不是外人。” 乌钰眯了眯眸子,你会是我的妻子。 “在哪儿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