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他很看重你,不是一般,是特别。”智娜说,“你也说了,他出生就在罗马,以他那样阶层的人,是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。” 流安眨了眨眸子,深思道:“所以——” “所以你直接诱引,将他的军。” . 流安回家时鬼鬼祟祟的,管家在门口出声:“小姐,您要什么东西吗?” 不用偷,他直接给小姐拿就好了。 反正侍先生什么都愿意给她。 流安尴尬的挺直身板,“不用,我就是新学了太极拳,练练手。” 她打哈哈着扫了一眼客厅,不经意地问:“侍温臣怎么不在?” “侍先生今晚有应酬,他说让小姐不用等他,他得半夜才回来。” 半夜?流安眼睛一亮,真是天助她也。 流安吃完晚饭,上楼消了一会儿食。 她又好好洗了个澡,把香香的东西全用上。 又怕味道闻着太腻,她又洗了一遍。 这样又干净味道也清爽。 她去衣帽间挑了半天的衣服,不露的不要,太露的也不要。 要若隐若现的才好。 最后她挑了一件白色的真丝睡衣,像纱一样,轻薄的若隐若现。 她又把头发梳顺滑,把自己打扮的清纯又诱人之后,悄悄溜出了自己的房间。 . 侍温臣到了家。 家里的灯都关了,他只能摸黑上二楼。 他的房间跟流安的房间挨着,侍温臣本想去看看流安,可一看手表,已经十二点多了。 估计她都睡着了。 侍温臣扯了扯领带,打开了自己房间的门。 窗户没关,有微风吹进来,很是凉爽。 窗帘也只拉了一半,还能看到外面深蓝色的夜空。 月亮很亮,能浅浅看到床上鼓囊囊的一团被子。 侍温臣把领带解下来,又脱下西装外套,只穿着一件灰色衬衫。 他的脚步声停在窗前,被子在瑟瑟发抖。 侍温臣嗓音低沉:“坏孩子,你这是要做什么?” 他漫不经心的掀开被子,露出里面洁白颤抖的小人儿。 她眼尾湿红的望着他。 侍温臣俯下身,发出一道听不出情绪的低叹: “我说让你叛逆,可没让你叛逆到我床上来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