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以往常闻,肤若凝脂最为上等,可巫质子这黑皮肌肤,却比江南进贡的云锦还要细腻三分。还有这发达的胸肌……”她忽然伸出食指,隔空描摹他的轮廓:“朕怕是一手难以掌握。” “席初初!”巫珩似被惊得瞪圆了眼睛,耳尖绯红,猛地一退,嗓音已然沙哑。 她、她疯了吗?! 这是一个女人能够讲得出来的话吗?她就没有一点害臊?! 水下的手指攥紧又松开,激起细微的水花。 他原想引她入局,却不料反被她逼至悬崖边缘。 “嗯?”席初初歪着头,眼中盛着狡黠的星月,是那样与众不同的侵略夺目。 “不是你在水中……钓朕么?朕上勾了,你满意了吗?”最后一个字化作气音,竟像蛛丝般缠绕住他的理智。 席初初笑着朝他勾勾手指。 而巫珩明明有着强烈的抗拒情绪,但身体却鬼使神差地向她游去。 温泉水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前分开又合拢,冰冷深沉的湖水恰似他眼底翻涌的暗潮。 当他停在她触手可及之处时,仰起的脸庞被月光镀上一层迷人的釉色。 席初初忽然伸手,指尖掠过他耳际滴水的发丝。 那触碰轻得像蝶翼,却让他浑身肌肉瞬间绷紧。 “巫珩……”她的拇指按上他的锁骨,感受着皮下急促跳动的血脉:“还差一炷香,就到半个时辰了吧。” 这句话如同冰水浇下。 巫珩猛然睁眼,撞进她清明如幽潭的双眸——那里哪有半分意乱情迷?只有猫戏老鼠般的残忍兴味。 “可惜啊……”女帝倏然后撤,居高临下俯视的视线,写满虚假的遗憾:“朕今日的兴致,到此为止了。” 巫珩僵立在水中,看着她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树荫假山的重重阴影之后。 方才还滚烫的身体在顷刻间冷得像冰,他攥紧的掌心被指甲刺出月牙形的血痕。 “席、初、初!你没变,一点都没变!还是跟当年一样这么的恶劣无耻!”他咬牙切齿地一掌拍溅起水花,却不知那发红的耳尖背叛了愤怒的表象。 这时,暗处传来两声轻笑,赫连铮与拓跋烈从阴影中走出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