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下一秒,一双温暖大手握住我的腰,男人抱着我一个翻身,便将我换在了下面。 我瞬间脑子里轰的一声,炸开了锅! 蛇王,醒了? 动了! 霎时间,我身上又是一层热汗。 这回,是吓的。 我以为,他会吃了我泄气…… 可事实竟是,他将我压在棺中,扣住我的双手,认真取悦我。 薄唇吻了吻我的耳鬓,柔柔附在我耳边说: “阿鸾,别紧张,放松些……” “阿鸾饱了,本尊,还未尽兴呢。” 这清澈磁性的好听嗓音…… 我猛地想起,那个在梦中陪我缠绵数次的男人。 他的声音,就是这般悦耳。 “双生蛊?呵,她们下手挺狠。” “阿鸾,乖些,睁眼,看看本尊。” “鸾鸾……” 是他! 无尽黑暗中,冥纸被阴风扫得漫天飞舞,哗哗作响—— 腰身被一双温暖的大掌无数次握紧…… 我头晕目眩宛在梦中,心涟一次次被击散,汗湿的指尖嵌进身下男人的清凉衣袍。 颤声求饶叫哑了嗓子…… “不、不来了……放过我。” “上次,阿鸾可不是这么说的。” “上、次?” “上次,你比今日多坚持了一个时辰。” “今天、不行了……” “为何不行?” “狗命重要!” 男人鼻尖溢出一丝轻佻的嗤笑: “无碍,你就算死在本尊棺里,本尊也有的是法子把你救回来!” 我呼吸一滞,被吻得大脑缺氧晕晕乎乎。 他缓了缓,突然抵着我的唇,恶趣味地又说:“还是说,你想尝尝被鞭尸的滋味?” 我噎住,心惊胆战不敢再说话。 不知过了多久,我总算在精疲力尽中两眼一黑,解脱地晕死了过去。 这蛇王,体力也忒好了些! —— 一夜寂静,不晓得我睡了多久。 再有意识时,我竟隐约听见,耳畔有敲锣打鼓吹唢呐的声音…… 唢呐的曲调,正是从前常听的嫁娶调子…… 唢呐与敲打声由远及近,在耳边愈发清晰。 直到,近在咫尺! “这宋鸾镜平时看着乖巧听话,怎么就、走上了这条路!老祭司刚刚入土,她这样做,不是在让老祭司泉下不安吗!” “她为了修炼,和她姐姐圣女争脸面,铤而走险用这种方式,真是不害臊丢死人了!” “就是,贴身的小衣和首饰都落在了别的男人那,换做我,宁肯找条白绫吊死。” “亏得村长的儿子还喜欢她,想娶她。你说,老祭司能未卜先知,当初是不是算到宋鸾镜会做出这等腌臜事,才拒绝老村长上门提亲啊?” “有可能,老村长可是咱们月阴村最憨厚老实的男人!怪不得大祭司以前就说,这个闺女是个祸害,长大了必闹得咱们整个阴苗族鸡犬不宁!” 我这是在哪,为什么、摇摇晃晃的…… 浑浑噩噩睁开眼,却发现,入目皆是大片红色。 我好像,被人封在了轿子里! 刺耳的唢呐声萦绕在头顶,我倚靠在轿子后板上,蓦地惊醒,猛坐直身体…… 低头,这才发现,我身上的红嫁衣,不是昨晚那件! 昨晚那身嫁衣,是古代汉族服饰,广袖大袍,刺绣精美,桃花美艳,栩栩如生。 而我现在穿的这身嫁衣,是阴苗族服饰! 虽也是偏古装的广袖长裙,但材质是红罗纱,衣襟袖口与腰带,皆是缀满了银质花蝶。 花蝶之下,还吊着圆润精巧的银色凤凰铃。 抬手摸摸脑袋,果然,触手是冰凉的纯银花冠。 怎么回事,昨晚,我不是已经嫁给蛇王了吗! 为什么今天我还会出现在被嫁给灰狐仙的花轿里?! 况且,我昨夜不是在蛇王的石棺内吗…… 和蛇王那啥到一半,蛇王醒了?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