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洛阳西工的军营内,李汉章被单独关押在一间带窗的营房里。 他仍穿着沾着泥浆的西北军灰布军装,腰间的皮质武装带虽磨破,却依旧系得笔直。 自从被俘虏以来,已经好几天了。 但令他奇怪的是,并没有人来找他问话,更没有遭受任何形式的虐待或轻视。 相反,每天都有丰盛的食物按时送到他面前,这让他感到十分困惑。 起初,看到面前的大鱼大肉,他还以为这是给他准备的断头酒。 恍惚之间,李汉章忽然心中一阵悲凉。 他才31岁啊,一路从基层军官晋升到一旅之长。 真就这么死了,好不甘心啊! 可是,他又能怎么办?又能改变什么? 长叹一口气后,端起面前的酒壶,仰头狂饮。 酒一下肚,李汉章瞬间就想开了。 死就死,死也要做个饱死鬼! 自从加入西北军以来,很少能吃到这么丰盛的饭菜。 想通了后,开始大口吃肉,大口喝酒,竟然还把自己灌倒了。 然而,让他意想不到的是。 第二天不仅没有枪毙他,又给他端来了丰盛的酒菜。 而且,每一顿饭都是如此的丰盛,大鱼大肉不断变换着花样呈现在他的面前。 这让李汉章不明白,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了。 今天已经是被俘的第四天了,营房外,偶尔还能听到白俄士兵用俄语交谈的声音。 对于俄语,李汉章并不陌生。 早在1927年之前,西北军与俄方一直保持着密切的关系,并且得到了对方不少的援助。 作为西北军的将领,李汉章自然也与这些俄国人派来的顾问和教官打过不少交道。 只不过,当时与他打交道的并非是白俄人罢了。 被俘的这几天,李汉章仍然对这场败仗感到百思不得其解。 他实在想不通,一个独立混成旅怎么会拥有如此众多的轻、重机枪和大量的大炮。 更让他疑惑的是,这支哥萨克骑兵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? 尤其让他理解不了的是,既然有这么厚的本钱,为什么还龟缩在一个小县城里? 有这么一支部队,就是在河南省横着走,也没人敢找刘鼎山的麻烦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