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有句话叫什么:天若与之,不取反受其咎! 1929年12月26日,下午两点多,巩县火车站。 自从入冬以后,天就一直阴着,北风从陇海铁路的旷野上刮过来,卷起铁轨边的煤渣和枯草。 站台上的油灯被吹得晃动,火苗压得低低的。 往日这时候总有些挑担子的小贩,在候车室门口吆喝,但最近却一个也没有。 主要原因就是河南在打仗。 因为西北军已经通电反蒋,所以河南至陕西的火车,并没有停运。 但是,因为唐军与中央军交战。 所以,基本上也没有火车往来。 当这辆从陕西方向开过来的火车缓缓进站时,只听见轮轴摩擦铁轨的嘶哑声,像一头疲惫的老牛喘着粗气。 听到火车的汽笛声时,躲在站内烤火的工作人员一脸吃惊。 “哎?仗都打到家门口了,怎么还有火车来啊?” 说归说,他只能不情愿的离开暖和的屋内,披上大衣准备到站台上接待。 可是,当火车刚刚进站,还没停稳呢。 一群手持各式武器的军人,就已经跳下车。 尤其是货运车厢,当大门被拉开后,里面除了成群的军人,就是他们所携带的各式装备。 望着成群结队的军人,火车站的工作人员都吓傻了。 好不容易回过神后,生怕殃及池鱼的他连忙躲到了一旁。 客车车厢的车门打开后,二旅四团团长侯奕辰,在卫兵的陪同下从车厢内走了下来。 一只手扶着腰间的驳壳枪柄,另一只手拢在军大衣领口,眯眼扫视站台。 他个子不高,但肩宽背直,下巴微抬,眉骨下的目光沉稳而锐利。 自从峨岭口那一仗后,他升了上校,肩章换了,人比以前更加神气了。 “通知一营长,按计划马上占领,并封锁火车站。” “告诉二营、三营营长,立刻进驻巩县县城,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占领县城!” 副官应了一声“是”,转身就跑。 几个传令兵从火车上跳下来,背着步枪往四下散去。 站务员们缩在值班房门口,不敢上前。 他们看见那些当兵的,有的挎着花机关,有的扛着捷克式轻机枪,还有人拖着木箱,里面露出炮弹皮的黄铜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