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晚晚是一个很和善的人,若你伺候好她,她未必不肯留你在府里。” 这话说的谢奇文拳头都硬了,就在他抬手想要打过去的时候,江望舒将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拳头上,按住了他。 她看着眼前的男人,并未觉得心痛,只觉得庆幸,庆幸自己之前从未对这样的人有过心动。 “从前我便觉得你配不上我,如今……更配不上了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说你配不上我。”她字正腔圆道。 “你一个罪奴,你竟然敢说我配不上你?我配不上难道他一个纨绔配?” “是,他或许名声没有你这等伪君子好,可他真诚待我好,在我心中,自是比你好千倍万倍。” “好好好。”梁修明已经被气的有些头脑发昏了,他涨红着脸道:“本来还想着若是你愿意,现在我也可以带你回府,先在我身边当个通房,将来等晚晚入府,再做打算,如今看来是不必了。” “那真是多谢你放过我。” “我倒是要看看,等谢侍郎告老,他一个小小的举人要拿什么来对你好!” 谢奇文:“这就不必你来操心的,不论我是什么身份,她都会是我今生唯一的妻子。” 说完他上下打量了梁修明一眼,嗤笑一声,“难怪他们都那么说你。” 梁修明身子一僵,“你什么意思?谁说我?” 谢奇文不再开口,牵着江望舒的手转身离开,“走吧,不要理这疯狗。” 上了马车,江望舒好奇的问:“他们都怎么说他的?” “没说,我故意这么说的。”他笑道:“像他这样的人,怕是半夜都要爬起来想,到底是谁背着他说他坏话。” 江望舒捂着嘴笑,“他这样好脸面,确实会如此。” “不止是他,以后你若与人起了争执,都可以这样,被说的人都要怀疑半天。” 江望舒点头,“我明白了。” 谢奇文现场教学,“还有,不论别人说你什么,你都可以回,‘你当我是你啊’,或是盯着她的脸看,最后说,‘你牙齿里沾着菜’、‘你脸上胭脂脱了’。” 其实都是现代很基础的怼人方式,这里应该没人用,用来对付一些最贱的贱人是够了。 “这些都好坏啊。”却又很有用,光是想想都能想到被说的人有多气了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