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满屋子下人,无一不寒心。 关于伯夫人换孩子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,一直到半个月后谢奇文上朝,连皇帝都问了一嘴。 “马爱卿,可有此事?” 忠勇伯往地上一跪,“冤枉啊陛下,当年实在混乱,想是不小抱错,这是谁也不愿意发生的事。” 他只说不小心报错,并且不说是谁不小心抱错。 皇帝看向今日刚上朝的谢奇文,特意点他出来,“奇文啊,听闻你娶了马爱卿家的千金?” “陛下明鉴。”谢奇文站了出来,“臣只知道,当初有人拿着伯府的令牌威胁臣娶亲,臣不得不娶。” “被威胁着娶亲,臣自然是对这个新婚妻子不喜的。” “可是,陛下您都不知道,臣这妻子可真是……” “什么?” “不知陛下可吃过金铃子?” “吃过一回,那味道……”皇帝皱起了眉,显然是苦的不愿意回想。 “臣那妻子,简直比那金铃子还要苦啊。”他嗓门极大的开口:“第一次见她时,臣是带着怒气的。” “可见到的一刹那,臣那满腔的怒气就变成了震惊。” “哦?” “那小金铃子实在是太可怜了,浑身的伤,瘦的跟纸片似的,面色苍白,坐在那,臣都怕她下一刻就过去了。 陛下,您能懂我当时的害怕吗?” 他说这话时,纠结中带着一些心疼。 皇帝被他的描述吸引,“你谢奇文还会有害怕的事情?” “怎么不怕?臣那是怕一晚上喜事变丧事啊,臣大好年纪,一夜之间变鳏夫,惨啊。” “哈哈哈哈,你啊。”皇帝被他最后一个惨字笑道。 可他说出的话却值得人深思,被逼娶亲,浑身的伤,面色苍白,啧啧啧。 朝臣看那忠勇伯的眼神都不对了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