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研究工作在高度专注的氛围下展开。 他们并不奢求一步登天,而是设定了阶段性目标:首先尝试在微观层面,对一块结构已知的简单合金,实现可重复的、基于量子信息回溯的“自我修复”,哪怕只是修复一道细微的裂纹。 这第一步,就涉及到了对物体“完好状态”进行前所未有的深度信息扫描与存储,以及如何在不完全分解物体的情况下,引导能量精准“逆转”局部的损伤过程。 陈瑜沉浸在数据、公式与实验之中。 他知道这是一条漫漫长路,但联邦提供的技术与资源,以及这些顶尖同行们的智慧,让他第一次感觉到,那套尘封的STC所代表的,或许不仅仅是过去的一个奇迹,也有可能成为未来可以掌握的力量。 每一次理论模型的微调,每一次实验参数的优化,都让他觉得,自己正站在迈向那座曾经遥不可及的神迹阶梯之上。 —— 联合研究项目很快触及了核心难题。 陈瑜带来的理论明确指出,那套远古STC的运作机制深度涉足了一个对联邦学者而言几乎完全陌生的领域——对时间因子的局部操控。 联邦的科技树虽然在空间跳跃(曲速)和宏观时间旅行(引力弹射)上取得了突破,但那更多是利用宇宙本身的物理现象(如引力场)实现的“搭乘顺风车”。 真正意义上精细操控局部时间流,逆转特定物体的熵增过程,这对他们来说是全新的、近乎禁忌的知识领域。 即便是见识最广博的斯波克,也承认这方面的理论储备几乎为零。 唯一一次近距离接触相关效应,还是柯克等人目睹陈瑜使用静滞手雷,但那更像是一个封装好的“应用”,而非可理解、可复现的技术原理。 因此,当陈瑜开始阐述涉及时间锚定、量子态回溯等核心理论时,联邦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们遇到了巨大的理解障碍。 这些知识体系与他们熟悉的框架差异太大,消化吸收需要漫长的时间,甚至可能引发基础物理观念的颠覆性重构。 项目进度不可避免地陷入了理论瓶颈。 面对这一困境,斯科特提出了一个务实且富有创造性的替代方案:“或许我们没必要一开始就强攻时间操控这个最硬的堡垒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