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其中一两个受选者在无意识中轻微抽搐,这是神经接口开始工作的正常反应。 “这种方式的稳定性如何?”西吉斯蒙德问道。 他注意到阿尔瓦罗的培养罐数据显示其神经活动尤为活跃,而格鲁姆的生理指标则异常平稳。 卡克斯的读数则显示出较高的应激反应,即使在麻醉状态下也是如此。 “理论模型预测成功率为百分之九十二点四。”陈瑜回答,“实际数据将在此批受试者完成后更新。与传统方式相比,该方法显著降低了手术阶段的死亡率与并发症风险。” 随着最后一名受选者——一个来自中巢的年轻人——被置入培养罐并完成系统连接,实验室内的主要照明逐渐调暗,仅保留设备运行所需的指示灯光。 二十个培养罐在昏暗中发出柔和的荧光,罐内的身影在营养液中微微浮动。 “发育流程已正式启动。”陈瑜宣布,“系统将进入自动化运行状态。未来十二个月内,他们将在此完成蜕变。” 西吉斯蒙德最后扫视了一眼那排培养罐。 他知道,一年后从这些罐中走出的,要么是二十名新型的阿斯塔特修士,要么就是二十具需要处理的失败品。 在帝国漫长的征途中,这两种结果他都见过许多。 他转身离开观察廊,动力甲的脚步声在金属通道中回响。 实验室的大门在他身后缓缓闭合,将二十个沉睡的命运与外界隔绝。 陈瑜的机械身躯仍矗立在控制台前,光学镜头中倒映着培养罐的微光,数据流在其边缘无声地滑动。 为期一年的发育计时,已经开始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