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回去的路上,舒秋巧持续沉默。 直到二人在四皇子给他们准备的府邸之中坐下,舒秋巧这才重新开口: “权力是这样的东西吗?值得他们手足相残,兄弟阋墙。” “掌握权力的痛苦只有掌权者知道,掌握权力的快乐只有追逐者知道。” 李夏摇头,他也不太懂这种事情,他可没有感受过权力,也没有追逐过权力,并不懂这种感觉。 或许,权力就是这样的东西吧。 是世界上最美味的珍馐佳酿,也是世界上最腐蚀人心,最毒的毒药。 沉默之中,房门被敲响,舒秋巧抬手打开房门,就见到四皇子此时正沉默着站在房门之前。 他独自伫立于门口,身形修长,却似被无形的重压所困。 微风拂过,他的衣袍轻轻摇曳,却无法掩盖他眼中那抹淡淡的落寞。 月光苍白,四周空荡荡的庭院,静谧无声,唯有几声蝉鸣远远传来,更显静默。 “四皇子......” “叫孤,不,叫我朱永乐就好了。” 四皇子摇头,看向空空荡荡房间,问道: “我可以进来吗?” “四皇子既然是未来的一国之君,进入一个房间又何必问呢?” 舒秋巧摇头,在地上摆上两个蒲团和一个小桌,二人就在地上坐下。 四皇子从储物袋之中掏出一瓶小酒和两个白瓷酒碗,亲自为舒秋巧倒上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