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萧玄策再次施展轻功落在他面前截住去路。 他想往反方向跑。 他却不给他这个机会,一手猛地扣住他的肩膀,用力往下压,另一手拽住包袱,朝王有财抛去,“接住!” 王有财手忙脚乱,终于在包袱落地前紧紧抱在怀里。 那贼人的刀子从右手抛至左手,转身划向他的脖颈,萧玄策快速往后仰,避开。 一记横扫腿把他踹得踉跄,趁机锁喉别臂,膝顶后腰将人压跪在地,把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,“老实交代,你是什么人?为何来偷我们的东西?” “啊!放开我,放开我!” 萧玄策扯下贼人蒙面黑布。月光下,“配岭南”三个字的黥印赫然烙于颊上,再扳过他的手观察,指间与虎口布满厚茧,是常年服役、操持军械所致。 他目光一凝,冷声道:“你是配军?配军不好好改造,还敢偷盗,罪加一等!” 配军顾名思义就是被发配的军人,他们犯了错被发配充军。 那贼人的手臂被扭到身后,疼得呲牙咧嘴,强忍着痛意反驳道:“配军怎么了?你们还是流犯呢,也没有比我们配军好到哪去。” “我们虽为流犯,但从不做偷鸡摸狗之事,我们跟你不一样。” “配军也受城防营管辖吧,走,跟我去见指挥使。” 张山听到指挥使三个字,身体抖如筛糠,“我不能去,去了我会死的,好汉,您就饶了我吧,我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,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了,才会行偷盗之事,您大人有大量,就放过我这一次吧,我再也不敢了,真的。” 张山双膝跪地给他磕头,“好汉,我给你磕头了,看在同为苦命人的份上就饶了我吧,我已经四五年没回家了,我娘和我妻儿她们还在家等我呢,我参之间她恰好怀有身孕,如果孩子平安生下来,一定还盼着我回去一家团聚。” “你明知你娘和妻儿在家等你,为何还要偷盗?你偷盗之前但凡多为他们考虑,就不会犯错。” “我也不想的啊……” “你这话说的,你不想偷盗,难道还有人逼你不成。”王有财痛骂张山,随后朝萧玄策拱手道:“萧世子,别跟这种人废话,他刚才还想杀了我呢,他就是想让我们同情,让我们放了他。” “我……”张山欲言又止,最终垂下脑袋什么也没说。 萧玄策听到他说有妻儿,没看过孩子一眼,想到自己的孩子,动了恻隐之心,但刚才他想杀了王有财,这样奸恶之人,放了他后患无穷,他死有余辜。 押着他带上王有财绑起来,把人带去城防营那边。 与此同时还有几家人的财物不见了。 赵煊家里进了三个贼,被侍卫发现给打跑了。 其他家的盗贼都没抓住,得知这边抓到一个贼,举着火把和烛火朝这边涌来,对那贼人拳打脚踢,把人打的鼻青脸肿,浑身是血,连他妈也认不得了。 “该死的贼人,供出你的同伙,说,他们在哪,让他们把我的银子交出来,否则我我杀了你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