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看着马车驶离,渐行渐远,胡韬欲哭无泪。 一直跟在他身边不敢出声的余冲,见白家人走了,这才压低了声音凑过来。 “胡大人,现在该怎么办?” 本就焦头烂额的胡韬,一听他这话,立马一个眼神瞪过去。 “怎么办怎么办?我怎么知道怎么办?”他转身气冲冲地往府衙里去,“安亲王府不能得罪,白家更是不敢招惹,我这个京兆府尹当得有什么意思。” 余冲跟在他身边。 “依下官看,大人就不该将她们放走,白家哪里比不得安亲王?若是王爷生气,这怒火可不是咱们能承受的。” “你懂个屁。”胡韬一脸阴沉,“安亲王听着风光,皇上也对其有几分恩宠,但比起老太师,安亲王只有靠边站的份儿。” 余冲是去年从地方调上来的。 对京城很多事都了解不深,看到的都是表面风光。 一听这话,他便多问了两句。 “老太师这么厉害?” “呵,能不厉害吗?”胡韬瞥他一眼,抬脚进了书房。 他将那尊藏起来的花瓶又抱了出来,放在桌子上。 一边欣赏一边惋惜。 “这瓶子恐怕是留不住了。” 余冲:“没那么严重吧?” “你还真是什么都不懂。”胡韬瞥他一眼,“你可知老太师在皇上心中的份量?” 余冲摇头:“下官只听说老太师当年辅佐皇上,功不可没。” “三十年前,先皇还没咽气,二皇子发生宫变,他先逼死皇上,紧接着杀死太子,三皇子,也就是当今皇上,在叛军追杀中被老太师塞进皇宫密道,安全送出宫;他出去后,找到当时还在金吾卫当指挥使的的平西大将军沈淮山,和当时手握兵马的陆国公,也就是陆绥的父亲,杀进皇宫,将叛乱的二皇子斩杀在金銮殿之上。” “当时老太师为了护他出宫,被人追杀,连砍三刀,差点丧命。” 胡韬叹息一声。 “当今皇上又是个极重感情的人,老太师待他恩重如山,即便安亲王是他嫡亲的弟弟又如何?那也是比不上的。” 余冲听得连连咋舌。 “怪不得白家在京中地位一直这般牢固,原来竟有这份缘故在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