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最后这句话,明显是说给老爹听的。 还别说,像这种关键时候,泼皮人设就是好用。 放在一般人谁敢跟自家老子这么说话,腿不给你打折了。 但泼皮就不一样了。 一个泼皮犯起浑来,全家都得鸡犬不宁。 算了,不卖就不卖吧...... 沈相远没了主意,也不再发话了。 倒是王老蔫愣了几息,紧接着便是一脸的狂喜。 押田契? 还不上就要分出去两成收成? 这算什么条件! 那田本来就要归里正了,况且现在利息还这么低。 当初他找里正借了三贯钱,年利可是五分。 五分是什么概念? 后来王老蔫去县城抓药,才知道钱庄里放款是九出十三归,实际的年利也才四分多。 区区一个里正,居然敢收五分利! 若不是王老蔫太过老实,早就去里正家闹了。 “合适!太合适了!阿砚,就按你说的来。” 王老蔫把头点得像是小鸡啄米,笑容里混着眼泪。 同样是抵押田契,里正那是把人往死路上逼,沈砚却是留着一线生机。 即便还不上钱,往后每年只需要付出两成收成,田还是他的。 这么一来,一家老小也不至于饿死街头。 “阿砚,田契在你这里叔是一百个愿意,你放心,往后一定连本带利全都还你。” 王老蔫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,这哪儿是条件,分明是沈砚在变着法儿的帮他。 不仅给了他体面,还留了盼头。 “行了,赶快去吧。” 沈砚也不废话,当着沈相远的面,将那块银锭拍在王老蔫的手上。 这一刻,王老蔫心中的大石终于落地了。 他手中攥着那救命钱,千恩万谢,抹着眼泪走出了沈家院子。 沈相远在一旁看着,内心感慨不已,最终只是眼神复杂地长叹了一声。 倒是一旁的沈墨头颅扬起,直接将话点破了。 “砚弟,你这是想当地主?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