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还说:“萧景珩,如今你只是我的前姐夫,而我也有托付终生之人,人这一生,该往前看。” “我是如此,你亦如是!” 说完,江晚棠便继续往前走。 是真的...一次都没有回头。 就这样一步一步,彻底的走出了他的生命里 萧景珩已经痛得说不出话了,他觉得喘不上气来,很难受,很痛苦。 他想尽办法,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,甚至是跪着卑微的乞求。 可是她,却始终不肯回来,冷漠而绝决。 萧景珩固执的看着她离开的背影,眼眸已是猩红,泪水不受控制的一滴一滴砸落在地。 她不会回头了... 他彻底失去她了。 山穷水尽,穷途末路......大抵便是如此了。 伴随着江晚棠的离开,萧景珩的心好似被人挖走了一般,空荡荡的。 哪怕江晚棠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回廊的尽头,他却仍跪在冰冷的宫砖上,望着她离开的方向,仿佛一尊被抽离魂魄的木偶。 许久,萧景珩突然低低的笑了,笑容无尽苦涩。 他喃喃出声:“是啊,造成今日无法挽回之局,是我咎由自取,若要怪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” 其实一切早就来不及了,人总是想要去弥补没有办法弥补的东西。 可是怎么办呢? 人只有在失去后,才明白什么最重要。 不知过了多久,萧景珩才强撑着冰冷僵硬的身体从地上站起身来,他眼前一片黯然。 没有停留,他背影颓败萧索,步伐踉跄的离开了... 江晚棠被萧景珩这么一打搅,也就没去成宣政殿,转身回了长乐宫。 彼时,宣政殿内,气氛严肃而沉重。 姬无渊坐在御座之上,谢之宴端坐在一侧,姿态从容,他手中捧着一盏清茶,放在唇边轻抿了一口。 两人目光齐齐看着跪在大殿上,神情狼狈,满目黯然的陆今安。 “说说看吧,怎么回事?”姬无渊一贯淡漠的脸上,依旧没有过多的情绪。 陆今安沉默了片刻,才开口:“回陛下,云裳乃是微臣失散多年的未婚妻子。” 高台上两人闻言俱是一怔,姬无渊微微眯起双眸,谢之宴放下了手中的茶盏。 陆今安深吸一口气,缓缓道来:“微臣与云裳自幼便由父命之命,定下了这门亲事,后来云伯父一家在外出途中遭遇不测...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