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:竟意外喝了酒-《和少年帝王共感,他爬窗索吻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李稚京笑了笑,从袖中摸出一锭沉甸甸的金子,随手放在桌上,金光在烛火下格外晃眼。“几位不必紧张,我与宋姐姐不过是好奇罢了。方才在街上听了些关于胧郎的传闻,说他是被人害死的,我家姐姐胆子小,这才吓着了。若是几位能说些我们不知道的,也好让我家姐姐安心。这锭金子,便算是我请几位喝茶的茶钱。”

    金子的诱惑是巨大的。几个郎君的呼吸都重了几分。

    沉默片刻,一个名唤清风的郎君最先开了口,他叹了口气,声音里满是惋惜:“不瞒二位小姐,胧郎平日里,真真是个水晶琉璃般的人物。待人接物,温和有礼,从未与人红过脸。可他……他就是性子太傲,是个戏痴。我们这一行,陪客人应酬吃酒是常事,可他偏不,说自己的嗓子是唱戏的,不是用来陪酒的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”另一个叫明月的郎君接过话头,眉宇间带着一丝愤懑,“他就是太清高,才一直没什么起色。好不容易凭着《牡丹亭》的书生一角,眼看着就要出头了,却偏偏……唉!”

    他顿了顿,压低了声音,凑近了些,“出事那天,我还碰见他了。他与我说,要去赴一个京城大官儿的约。我瞧他脸色很差,整个人都恹恹的,便劝他想开些,人在屋檐下,哪能不低头。我们这行,就是这个命。谁知他只是苦笑了一下,什么也没说就走了。再听到他的消息,就是……就是他从知味楼上掉下来的死讯了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几个郎君的眼圈都有些泛红。

    宋安澜听得入了神,紧张地追问:“那……那日赴宴的都有谁?官府没查吗?”

    玉官抱着琵琶,幽幽地叹了口气:“官府怎么会查。听说那日的客人,身份都尊贵得很,消息被压得滴水不漏,谁敢去查?我们私下里都说,胧郎绝不是意外。知味楼三楼的栏杆那么高,他平日里又从不贪杯,怎会失足?多半是……多半是不肯屈从,才被逼死的。”

    “屈从?屈从谁?”宋安澜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还能有谁,”清风撇了撇嘴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与恐惧,“听说是那位从京城来的娇客,一位小姐。那小姐不知从哪儿瞧上了胧郎,非要他作陪。可胧郎那性子,哪里肯依。听说那小姐恼羞成怒,还叫了好些个小姐妹一同折辱他……换做是我,我也不从!”

    “不止呢,”另一个小郎君补充道,“我听知味楼的伙计说,胧郎掉下来的那扇窗户,窗棂上全是挣扎的指甲印子,木头都被抠出了深深的划痕,看着就瘆人!”

    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将那晚的惨状描绘得愈发惊悚可怖。宋安澜的脸又白了,端着酒杯的手抖个不停,仿佛那窗棂上的血痕就在眼前。

    李稚京见状,知道目的已经达到,便笑着打断了他们:“好了好了,越说越玄乎了。大好的夜晚,说这些做什么,平白扰了兴致。来,喝酒,喝酒!”

    她举起酒杯,示意众人。

    几个郎君得了金子,又见李稚京打圆场,便也顺势停下了话头,重新堆起笑脸,劝起酒来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