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在秦王威严下,没人敢劝谏。 可扶苏却偏偏敢! 当面对矫诏时,他却又直接自刎。 这其实也和他的身份有关。 “他就是公孙劫。” “寡人在邯郸时的至交。” “曾多次出手救寡人。” “扶苏,以后你就以季父相称。” “唯……” 扶苏也很听话。 朝着公孙劫郑重长拜。 “扶苏,见过季父!” “公子客气。” 公孙劫也很识趣向前。 将扶苏搀扶起身。 秦王政只是在旁笑呵呵的看着。 他就知道,肯定是憋着坏呢。 这一声季父,他算是被缠上了。 以后能不照顾扶苏吗? “劫在邯郸受了诸多委屈。” “沦为赵国逐臣。” “现在为秦效力,也属正常。” 秦王政自顾自的向前正坐。 看着面前古琴,不由一笑。 “劫,这琴如何?” “臣甚是喜欢。” “哈哈,你喜欢就好。” 秦王政捋着美须髯。 “这张琴弹奏难度极高。” “宫中太乐令都难演奏。” “虽是楚王相赠,却出自吴越。” “你能演奏,也是与你有缘。” 扶苏这才反应过来。 指着古琴,满脸诧异。 “这是渥玙之乐?” “刚刚是你演奏的终南?” “自然。” 公孙劫只是浅笑。 他这些年来有空就会抚琴击筑。 这些年他经常会感到烦心。 可李牧大部分时间都不在邯郸。 他没有人可以倾诉。 他作为相邦,又不能贸然离开。 所以就选择抚琴抒发情感。 弹得多了,也就熟能生巧。 扶苏则是满脸匪夷所思。 他同样是痴琴之人。 也是因为听到琴声,才来这的。 只是他并未注意到渥玙之乐。 以为用的普通古琴。 “扶苏,你季父可厉害的很。” “三岁识千字,五岁背诗书。” “十岁位列上卿,十八任相邦。” “他还曾至稷下,师从荀子。” “算起来还是李斯的师弟。” “学究百家,精通工农之术。” “他一人,便可抵五万魏武卒!” 秦王政捋着胡须,微笑开口。 他还在发愁该如何教导扶苏。 现在,机会不就来了吗?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