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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毕卓将酒杯推到徐坚面前，倒满。

    酒液清冽，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？”

    徐坚夹着烟，点点头，烟灰落在桌上也没管。

    “听说了，死得好。”

    两个在体制内熬了一辈子的老警察，话不多，一个动作就够了。

    高杰给赵家当了多少年的狗，手上沾了多少不干净的东西，他们心里比谁都清楚。

    如今这下场，活该。

    不过，随后一道力量扩散。将这威势化解了，刘懿看向樊罡，想不到是他出手了。

    “好了，一护，我们先撤退。”凌夜走上前去按压住了一护的肩膀说道。

    一声高亢的喊声，从殿内的某个角落里传出，此声极其洪亮，听起来似乎像是一名粗犷的大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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