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沈霜,你一直在国内念书,什么时候有个学医的师兄了?” 沈霜沉默着。 她是在国内上学不假,可大学期间她去国外研学了一年。 当时顾栩是高校学联主席,带着她做项目、做公益,在她磕磕绊绊适应异国他乡时,是他耐心帮她纠正口语。 可是陆俨之不知道这些,这些细碎的过往,他从没想过去了解,也不关心。 现在才来好奇? 太晚了。 她没有回答。 他又上前对着顾栩开口:“为人医者,还是应该以患者的生命安全为先,更何况以顾医生的能力,应付这个手术应该绰绰有余。” 顾栩扶着沈霜站起来,用身体隔开陆俨之,随口回答:“陆总不必给我戴高帽,您父亲的情况即使手术成功,也难以恢复正常活动状态。” 陆俨之知道,这个意思是—— 不会丧命,但会是植物人。 陆家人顿时又哀嚎一片。 陆俨之忍着情绪说:“但那是我父亲,无论如何也要救他......” 顾栩没理,而是转了话题,问:“这位伤痕累累的女士,是您的太太吧?” 陆俨之这才仔细看沈霜—— 头发被扯乱,满脸泪痕,狼狈得像个战败的野狗,哪里还有陆太太的样子。 他皱了皱眉,没有吭声。 沈霜猜得到,他肯定是嫌自己给他丢脸。 她忍不住开口:“怎么?你不好意思承认我是陆太太?” 身后陆美珊喘着粗气喊:“你是杀人凶手!陆家没有你这样的人!” “我是杀人凶手?”沈霜走近质问,“你爸想喝水,他亲儿子都无动于衷难道还要指望提了离婚的我吗?!而且如果床头柜没有被人挪动,你爸怎么会撞上去?!不去找始作俑者,反而怪到我头上!你们陆家人,永远分不清是非黑白!” 她说得字字用力,咬牙切齿。 这模样把所有人都震慑住了。 顾栩听出她话里的关键信息—— 床头柜。 他看过去,的确是远得不正常。 他索性直接开口:“致命伤的确是头部撞击导致的,这挪动柜子的人居心叵测啊。”他转头,“院长,该不会是哪个值班护士,动了手脚?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