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吕衷喃喃念叨着这两个字,眼中的困惑渐渐消散。 她冲着钟山灿烂地笑了笑,“谢谢您!我有点儿明白了。” 解答完了吕衷的问题,钟山坐下喝了口水,忽然看到不远处的李广复站在排练厅门口冲自己招手。 他走过去,“怎么了?” “一个女同志来找你——打扮得跟个帅小伙似的,要不是她张嘴说话,我都认不出来。” 李广复眼里有几分八卦,他笑得意有所指,“女朋友?” “哪儿啊,普通朋友!” 钟山摆摆手,推门出了排练厅。 站在楼道里,肩膀上搭着亮眼的白色西装,穿着白衬衫和白色背带裤的,不是萧楚楠还能是谁? 钟山走过去,打趣道,“这么白,你掉面缸里了?” “少来!”萧楚楠横他一眼,“我这一身打扮,阮芳赋都夸我好看!” 钟山疑惑,“阮芳赋是谁?” “我的主治大夫啊!” 萧楚楠说得理所当然,看钟山不认识,又补充了一句,“那老兄是燕京医学院的副教授,专门研究这个……咳,性学!” “嚯!”钟山另眼相看,“那你在他那儿肯定是个好宝贝。” “滚蛋!” 萧楚楠听出钟山的揶揄,怒斥一句,伸手从西装兜里掏出一叠折得发皱的稿纸。 她挑挑眉毛。 “哥们儿的最新大作,你审审,看看我有没有当大作家的潜力?” 钟山好笑地接过来,飞速扫了几页,然后抬头看着萧楚楠略显紧张的面容。 “你憋了这么久,就憋了这么个玩意儿?” “怎么说?” “像个闷屁。” 闷屁嘛,就是一点都不响亮,还偏偏臭不可闻。 萧楚楠的小说写的是西南战事相关的故事。 故事情节跟华北平原一样平坦,大约就是某部队开拔到了前线,连队里从普通战士到机枪手、指导员、连长面对敌人的猛攻接连牺牲,直到最后一人,才保住了阵地的故事。 只不过战斗、牺牲的过程被她写的平淡如水,好像小学三年级的日记。 “你这故事,首先就不符合实际情况,老山怎么打的?炮弹!其次,你好歹也是部队出身,战斗单位的组织形式是这样的吗?送死什么时候还能按照军衔大小排列?读者岂不是不用看就知道结果?” 钟山指着其中的情节一顿输出,萧楚楠一开始还咬牙听着,到后来直接戴上了痛苦面具。 “停停停!” 她打出一个暂停的手势,摇摇头深吸一口气,努力在脸上堆出笑容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