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刘队长有些气短,光顾着高兴,想着怎么迎接闻裕昌来,彻底忘记责任田这回事了。 可就算没忘,刘队长又能怎么办呢? 难道拿着这两块贫瘠的土地去跟人换? 理由呢? 因为闻裕昌是红色慈善家? 刘队长开不了这个口,所以只能努力说服闻裕昌和闻熹。 “闻裕昌同志,闻熹同志,你们别担心啊,不管你们是选两亩的,还是四亩的,这个上交的粮食,两年内都可以减两成。” 刘队长竖起两根手指,继续解释,“这不是对你们特殊照顾,是对承包这两块责任田的同志的照顾。不管今天是谁来,都是减两成。” 刘队长没说的是,即使减两成,之前在分责任田的时候,也没有同志愿意要这两块地。 老人一看那地方就明白,这种“种一葫芦收一瓢”的土地,承包下来,一年到头,自家人饭都吃不饱。 就算减两成又能怎么样? 它还能一直见吗? 两年时间一过,到时候还要欠生产队粮食呢。 刘队长也知道,把这样贫瘠的土地分配给闻裕昌,多少是有点强人所难。 但大队上,现在就剩这两块地,要是不种,闻裕昌他们家那可就一点粮食都没有了。 坐吃山空的道理,连他们这样的农村人都明白。 “熹熹……” 闻裕昌看懂了刘队长的难言之隐,猜到这剩下的土地,只怕不是什么肥差。 闻熹问了一句,“刘队长,每年要上交多少粮食?” 刘队长一滞,有些艰难地开口,“夏收和秋收都算上,最后每家能剩下来的,也就两成。” 闻熹不说话了。 她在心里飞速计算着,如果掺了灵泉水浇地,能让产量提高多少? 这个量还一定要把控好了,否则到时候别人会起疑。 闻熹的沉默,落在刘队长的眼里,就是这些条件有些过于苛刻了。 也是。 刘队长无奈地磕了磕烟袋,闻裕昌同志看起来,是搞工厂,搞事业的。 闻熹同志年纪不大,应该也没下过田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