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翌日,沐嵘山庄的管事带着仆人在大门口把这些贵人一一送走,崔一渡一觉睡到午后才离开。 不知什么时候“只为求败”站到了管事的身旁,他望着崔一渡远去的马车若有所思。 “金老,这届赌王大赛水平可真是不堪。哪里比得上您当年的风光。”管事说道。 “依我看,这届才是真的了得。”老人捋着长须说道。 “哦?何以见得?” “最大的赢家是那个姓崔的,赌王头衔有什么好,全天下树敌,有银子收入囊中才是王者。” “这里面有何玄机?” “不说他们了。薛老板什么时候回来,他的山庄举办赌王大赛,这当家的却不回来,我可是想和他杀几盘,这天下也只有他才能和我对弈。” “薛老板被主人叫去领差事了,年后才回来,他一回来我就向您通禀。” “嗯。” “金老,薛老板前段时日说新开了几家赌坊,请您再培养几个好使的荷官。” “这个人精,倒真会使唤我。” “辛苦您老了。” “好吧,老规矩,新开的赌坊我占两成。” “没问题。” 管事吩咐侍从:“你去查一查那个崔一渡,看看什么来头。” “是!” …… 崔一渡回到禹府就大病一场,全身烧得滚烫。他躺在床上不省人事,嘴里却反复念着“父亲、母亲”,要么就是“潇儿、楚嫣”。 禹胜铭急得团团转,请了灵州最好的郎中给他诊治,他和儿子禹浩然留在旁边轮流照顾这个大恩人,生怕出一点差池。 三日后的傍晚,崔一渡退烧,终于醒来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