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他察觉到刚刚自己无凭无据,下意识地朝自己的妻子嘶吼。 自觉理亏的周祁宁想要抱住苏明婳,却被她避开。 认为苏明婳受到了刺激,还在气头上。 周祁宁软着语气道歉:“明婳,刚才是我不对,小安的爸爸刚下葬,他们母子正难过,你大人有大量,咱们各退一步。” 看着地上打碎的骨灰盒,周祁宁艰难张口。 “骨灰盒是小安不小心打碎的,再追究下去也没什么意义,明天我再买一个更贵的骨灰盒赔给你,不要再生气了。” 他使眼色让白涟漪和周祁安赶紧出去,远离这个房间。 母子二人在周祁宁的护送下离开了房间,房门再次被关上。 苏明婳笑了。 人到极致无语的地步真的会发笑。 可转瞬。 她又为女儿有这样的父亲感到悲哀。 咔嚓一一 苏明婳强忍疼痛,徒手将脱臼的手腕扳正,脸上满是释然:“离婚吧,周祁宁。” 把早就准备好的离婚协议书递了过去。 厚厚一沓纸质离婚协议书,就这样将将近十二年的婚姻一笔概括。 周祁宁如同往常一般,伸手接过离婚协议书。 在三年的时间里,他收到过上百封一模一样的离婚协议书。 周祁宁认为这次,也只不过是苏明婳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,使用的老手段罢了。 离婚协议书从中间撕成两半,周祁宁把撕毁的纸张扔进垃圾桶。 刚处理完亲弟弟的葬礼,一系列繁琐的事务让他感到疲惫不堪。 周祁宁对这些小手段感到厌烦,他疲惫地皱起眉头。 “明婳,我这段时间真的很累,” 他语气带着不耐烦:“你是我的妻子该体谅我的辛苦,不要再用这些小手段来妄图吸引我的注意力。 身为丈夫周祁宁打算先低头,他抱住苏明婳瘦弱的腰身。 这样一抱才发现,苏明婳清瘦了好多像个脆弱的玻璃罐子,随时随地都有破裂的风险。 他心疼极了,语气也软了下来:“明婳,你最心疼我,也最懂事,不要再耍小性子胡闹了,我买宝石哄你好不好?” 苏明婳胃中翻涌觉得恶心。 这个男人从来没有正视过她的感情需求。 从始至终都没有把她当成妻子,更像是对待一个宠物。 苏明婳正要推开他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