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萧瞻几步上前,自然地牵起她的手:“手怎么这样凉,可是母后说了什么重话?” 他额角的鬓发有些湿,显然是知道云皇后的召见后便急匆匆赶来了。 云芷下意识的将袖中的药瓶藏得更深,柔道:“没有,母后赏了匹料子。” 萧瞻细细端详她的面色:“若是身子不适,今晚的宫宴便不必去了,你脸色不大好,回去好生歇着。” 云芷心下生起暖意。 宫闱深深,这三年来也就只有萧瞻是真心待她了。 澈儿不是他的孩子,她是和萧墨寒分开后,才发现自己有了身孕。 离别时,她和萧墨寒大吵了一架,两个人都说了重话,云芷一气之下还伤了他。 之后云皇后便找了过来,让她嫁给太子。 虽知是为了相府势力,但这三年来,萧瞻对她极好,替别人养了三年孩子不说,还将澈哥儿视如己出。 这份情谊,云芷一直记着。 云芷弯了弯唇:“妾身无碍,只是有些乏了,回去歇歇便好。” “我送你回去。” 萧瞻不由分说,牵着她的手就往东宫方向走。 一路上,宫人见太子如此体贴,皆垂手避让,眸中不乏艳羡。 回到寝殿,萧瞻又亲自为他了杯热茶,又吩咐宫人备好暖炉,这才依依不舍的离去处理政务。 偌大的寝殿只余云芷一人。 她从袖中取出那小巧玉瓶,指尖触其间,只觉得那冰凉似要深入骨髓。 最终,她将其锁入妆匣最底层。 倦意袭来,云芷倚在软榻上,合眼歇息。 朦胧间,似乎又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春日。 …… 少年一身粗布短打,却掩不住眉宇间的英气,牵着她的手在相府后山的桃林里飞奔,笑声洒落一地。 “阿芷你看。” 他变戏法似的从怀里掏出一根粗糙的桃木簪:“我刻的,喜欢吗?” 云芷接过簪子,心里甜滋滋的,嘴上却嗔怪道:“丑死了。” 少年也不恼,只是看着她笑,突然凑近,飞快的在她脸颊边啄了一下。 她的脸瞬间红透,少年却得意的笑起来。 可好景不长,流言蜚语不知何时在京中弥漫开来。 相府千金与卑贱马奴有了私情,成了京城最大的笑话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