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西门庆躺在床上,脸色发白、眼神空洞。 昏黄的油灯照亮房间,一只飞蛾绕着灯火扑棱。 以往这时候,西门庆不是在喝酒,就是在狎妓。 如今躺在床上,人都无法动弹,只能眼巴巴望着蚊帐发呆。 人世无常,大肠包小肠。 往日勾引别人妻女,不曾想自己居然有今日这等事情。 莫说举头三尺无神明,须知报应在身后。 往日做的种种罪恶,今日都落到头上了。 西门庆又是一声长叹。 玳安跑进房间,西门庆问道: “事情怎样了?” 玳安怕西门庆生气,小心回话: “都按照爹的吩咐去做了,大老爷已经喝了需多酒。” “只要喝了酒,那便好了,今夜的事情,谁敢说出去,全部打死。” 玳安吓得脖子一缩,连忙道: “儿子晓得,谁敢乱说出去。” “熄灯吧,我乏了。” 西门庆长叹一声,看了一眼灯火。 玳安吹灭灯火,把门关了,随即脚步匆匆跑向后院。 不止玳安,府里的奴仆都往后院跑。 隔壁,花家宅子。 武松不在,李瓶儿拿了酒菜,和潘金莲、秀眉吃酒聊天。 “妹妹问嫂嫂一句话。” 潘金莲笑道: “叫嫂嫂生分了,叫姐姐吧。” “那便叫姐姐了。” 李瓶儿给潘金莲倒了一杯酒,问道: “姐姐如何嫁给哥哥这样英雄汉子的?” 潘金莲喝了一杯酒,说道: “我本是清河县张大户家的使女,被那张大户看上。” “那张大户年过花甲,是个老不死的蠢货。” “还有他那儿子,也不是个好货,对我动手动脚。” “我潘金莲虽然出身卑贱,却是个有志气的,自然不愿意。” “那主人婆见父子都垂涎我,便将我送给了一个卖炊饼的。” 李瓶儿听了,觉着稀奇,问道: “姐姐被送给卖炊饼的,如何又能跟了武松哥哥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