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武松骑马、吴月娘坐轿子,带着小厮来兴、来福两个。 原本吴月娘由玉箫作为贴身婢女,昨晚上玉箫被武松搞得走路不方便。 所以暂时由来兴、来福两个跟着。 而且,药铺那边做生意,来兴、来福两个负责对外。 到了县衙,武松直接进了刑房。 县尉吕陶在里面,见到武松,马上齐声行礼: “武解元。” “吕县尉。” 吴月娘对着吕陶行礼,吕陶只是微微点头。 吕陶是官,吴月娘是民,身份差距摆在这里。 “请坐。” 吕陶请武松坐下来,说道: “傅铭那厮嘴巴挺硬的,打了一晚上,才松的口。” “谁在背后指使?” 武松也很好奇,到底什么人,能让傅铭守口如瓶? 吕陶有些不屑道: “是个破落户罢了,应伯爵。” 吴月娘惊讶道:“什么?应花子?” 武松知道这个应伯爵。 西门庆风头正盛的时候,曾经结拜了十个狐朋狗友。 西门庆是大哥,老二就是应伯爵。 这人的父亲原本是个做绸缎的商人,后来败落了生意,就在三司本院帮嫖贴食,外人都叫他应花子。 说白了,就是个拉皮条的无赖。 因为西门庆喜欢吃喝嫖赌,所以和应伯爵关系极好,说应伯爵会做事。 吴月娘好几次说西门庆,这个应伯爵不是好东西,西门庆不听。 吕陶看向吴月娘,说道: “对,就是个应花子。” “他给傅铭出主意,让他把生药铺的名声搞臭,然后再以低价购买,想把你家生意拿走。” 吴月娘怒道:“这个应花子,从我家官人手里骗了多少银子。” “如今我家官人出了事,他也不曾上门看望,竟然想着把生药铺弄走。” “好一个白眼狼,专会咬人!” 不管吴月娘怎么骂,武松却是一言不发。 吕陶见武松不说话,问道: “武解元觉得事情还有蹊跷?” 武松深吸一口气,点头道: “应花子不是好货,背后撺掇不稀奇。” “可是...如果只是应花子,傅铭有什么不敢说的?” 应伯爵这人,说破天就是个皮条客。 普通百姓怕他三分,遇到官府的人,随时可以捏死他。 傅铭根本没必要为他遮掩。 吕陶微微皱眉,觉得武松说得有道理。 “刑房打了一夜,只说是应花子,没有说其他人。” 武松摸了摸下巴,说道:“把应花子带过来,我来问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