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傅铭不明真相,被武松吓到了: “吕县尉看中了大官人的家财,又见大官人瘫了,就指使我故意药死人,把西门大官人一家都抄了。” “他还看中了花子虚的家产,只是花子虚背后有花公公,他不敢动。” “只是没想到,大官人和武解元结拜了,县尉一时没法子,只得让应伯爵顶罪。” 傅铭一股脑全招了。 薛辉听得脸色阴沉,怒道: “吕陶身为县尉,居然如此丧心病狂!” 武松问道:“那个妇人,为何愿意药死他丈夫?” “那妇人与后街裁缝铺掌柜有奸情,吕县尉买通了她,让她下药。” 武松恍然,又是一个勾搭成奸、谋杀亲夫的。 薛辉听得脸色越发阴沉。 武松冷笑道:“傅铭,如今这个事情定不了西门庆的罪。” “那应花子翻出往日西门庆放高利贷,逼死李智的事情。” “吕陶想用逼死人命捉拿西门庆,你已经无用了。” “生药铺的案子,你若是无法立功,你就得死!” 傅铭吓得浑身冒冷汗,赶忙道: “我招,知县大人在上,我全招了。” “都是吕县尉威胁我,他说保我不死,只需罚钱。” “他许诺,事成之后,生药铺归我,小的鬼迷心窍,就答应了。” 正说着,门外闯进一个人,正是县尉吕陶。 “薛知县。” 吕陶行了一礼,冰冷的目光落在武松身上: “武松,你好大的胆子,竟敢劫狱!” 武松呵呵冷笑道:“吕县尉,你好歹毒的手段,竟敢指使百姓杀人、意图侵夺百姓家产!” 吕陶脸色骤变,目光看向知县薛辉: “薛知县,这武松本是清河县的无赖,不知怎的混到了解元。” “今夜胆大包天,竟敢劫狱,下官要带他回去审讯。” 薛辉冷冷看着吕陶,说道:“是本官让他作证,审讯傅铭的。” “薛知县,刑讯之事由我负责!” “我是知县!” 吕陶语塞... 薛辉冷冷吩咐谢安: “把县丞、主簿都找来,当面说清楚。” 谢安马上传令。 吕陶黑着脸,盯着傅铭威胁道: “你这厮又在这里胡言乱语什么,跟我走!” 傅铭是关键人证,只要傅铭不开口,武松无法坐实吕陶的罪行。 吕陶伸手去抓傅铭,武松起身,牢牢抓住吕陶的手腕,好似铁索一般,无法挣脱。 “你敢袭击朝廷命官!” “吕县尉,莫要在这里用强,我武松考得了解元,也打得了大虫!” 吕陶虽然是县尉,但他本质上就是个书生,哪里是武松的对手。 手腕被捏得发青,骨头传来剧烈疼痛感。 吕陶忍不住骂道:“给爷爷松手!” 武松用力一甩,吕陶倒在地上。 薛辉冷冷扫了一眼吕陶,心中暗道: 这吕陶为非作歹,咎由自取,武松的前程必定好过他。 很快,县丞、主簿进来,见吕陶坐在地上,傅铭跪在中间,心中隐隐有了猜测。 “薛大人。” “武解元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