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大哥。” “三弟。” 武松放下手中书卷,脸色沉下来,说道: “三弟,不是做哥哥的说你。” “你也是有家室的人,两个晚上不归家,只在外头嫖宿,不成个样子。” “你也该好好想想,怎么打点这家业,总不能坐吃山空?” 花子虚完全靠着花太监留下的东西过日子,赚钱的能力一点也没有。 加上花子虚游手好闲,喜欢包养青楼女子,花钱如流水。 就算家业再大,也经不住消耗。 “大哥教训的是,小弟也想着做些买卖。” “听说应伯爵陷害二哥,多亏了大哥解救?” 武松坐下来,说道:“那些狐朋狗友,不要再来往了,不过是想靠着你们哄骗银子。” “大哥说的是。” 聊了会儿天,花子虚慢慢说起前天夜里的事情。 “大哥怎的被月娘下药了?” 提及此事,武松故作恼怒: “不看他卧床的份上,我定然与他绝交的。” “我武松堂堂解元,读圣贤书的,他居然让我做这等猪狗之事,岂有此理!” “花贤弟,我武松是个要名节的人,不看兄弟义气,我便打杀西门庆!” 花子虚嘿嘿笑了笑,谨慎地试探道: “二哥也是无奈,他若无子嗣,就算仇家不上门,族人也要侵占家业的。” 在古代,吃绝户多的是。 丈夫死了,孤儿寡母守着偌大家业,族人想方设法陷害。 扣上一个通奸的罪名,把寡妇溺死,家产全部瓜分。 “为兄正要跟你说这个,你也不小了,早些和弟妹生个儿子,也好守着这份家业。” 武松一本正经地教训。 昨夜李瓶儿说了,花子虚的身体被景阳冈上的老虎吓坏了,已经没用了。 武松故意揭开花子虚的伤疤。 “哎,小弟实话说了。” 花子虚唉声叹气,无奈道: “我本来身子骨就虚弱,上次去汴梁找干爹,劳累了大半年,无获而返。” “结果在景阳冈上遇见大虫,好在哥哥救了性命,只是...我这身子彻底废了。” 花子虚很无奈,武松故作诧异,问道: “我记得三弟没有被大虫伤到啊,哪里受了伤?” 花子虚羞得没脸,苦笑道: “没有伤到,就是吓坏了,不怕哥哥笑话,若不是哥哥住在这里,我晚上梦见大虫就尿床。” 武松愣住了... 这他娘的也太废物了! 难怪李瓶儿那么嫌弃,这他娘的老鼠一样的胆量,谁不嫌弃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