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两个婢女扶着武大郎坐下,吴员外亲手给武大郎倒酒。 武松、花子虚和吴月娘依次落座。 吴员外看向武松,赞叹道: “多少年了,我们清河县连个举人都考不上。” “那吴成秀读了一辈子书,最后也就是个秀才,他儿子吴英杰说什么神童,这次也落榜了。” “二郎得了解元,这可是我们清河县的大喜事啊。” “来,我们敬二郎一杯。” 吴员外举杯,众人一起敬酒。 特别是吴月娘,看武松的眼神脉脉含情。 一杯酒干完,吴员外又敬了武松一杯酒: “多谢二郎为女婿家操持,我敬你一杯。” “岳丈客气了,都是自家人。” 武松和西门庆是结拜兄弟,所以称呼吴员外岳丈。 听了这个称呼,吴员外很高兴: “我那女婿结交了一辈子,只有二郎是个讲义气的。” 武松心中暗笑: 我当然讲义气,你女儿跟我可好了。 花子虚说道:“老岳丈,这些时日多亏了哥哥,要不然这家业已经被吞了。” 吴员外点头,刚才吴月娘、西门庆已经说过了。 “以后这一大家子,还需二郎照顾。” 吴员外又倒了一杯酒,武松说道: “岳丈放心,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 武松这么说,吴员外放心了不少。 酒过三巡,吴员外看向武大郎,说道: “知县相公派大郎过来,请你回去,二郎怕不是马上要动身了?” 听说武松要走,吴月娘心提起来,很舍不得。 西门庆瘫了,李智的案子还没有了结。 武松这时候走了,万一出了变故,没有个主心骨。 “既然知县相公说了,我也该回去了。” “这次州解试,多亏了知县相公指点,也算我的恩师。” 吴员外点头道:“举业是大事,明年就是春闱,二郎是该以科举为重。” “若二郎明年高中,我们清河县也有进士了。” 武大郎听着吴员外的话,心中非常高兴。 爹娘死得早,武大郎一手把武松养大,其中遭受了多少白眼,只有武大郎自己清楚。 就算武松后来长大了,成了魁梧大汉,也是经常惹祸。 自从去年改了性子读书,今年开始科举,一切都不同了。 官员客客气气、邻里畏惧讨好,来买炊饼的人,都要称呼一声:大郎哥。 说起明年的科举,武松很自信: “明年我不是要中进士,我要中状元。” 吴员外诧异,没想到武松如此自信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