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到了第二日。 武松起来,孙二娘烫了一壶酒,张青切了一盘肉。 三人坐在一起吃早饭。 武松指着桌上的肉,笑问是不是人肉? 孙二娘自己先吃了,笑说是狗肉。 吃过早饭,东西暂存在客店,留下伙计,孙二娘、张青骑着驴子,带武松往二龙山走去。 两人对地头熟络,路上走得也算顺遂。 快到二龙山时,眼看着要下雨,天气寒冷。 张青说前方有个破庙,可以暂时歇脚。 武松加快步子,很快在山腰上见到一座破庙。 张青喜滋滋走进庙里,却见里面坐着一个头陀。 这头陀身长七八尺、穿着皂直裰、戴着铁箍头、脖子上挂着惨白的念珠。 两把雪花镔铁打成的戒刀挂在腰间,面目凶狠。 张青看了一眼头陀,并不在意,只在另一间屋子坐下。 孙二娘捡了些干燥的枝叶烧火,外面开始淅淅沥沥下起冷雨。 武松坐下来,低声道: “大哥阿嫂,隔壁间的头陀须不是好人,我等小心戒备着。” 孙二娘刚才看见了,说道: “这头陀是出家人,与我等我干,不惹他便是。” “只怕他倒来惹我们。” 张青、孙二娘不信,武松却让孙二娘先拿来一囊酒,把蒙汗药往里倒。 晃了晃酒囊,武松把酒囊放在一边。 张青拿出携带的肉干,对着火堆烤热。 脚步声传来,头陀走进来,对着张青说道: “贫僧有些饿了,施主给些吃的。” 张青见头陀说得粗鲁,心下不喜: “你既是僧人,怎可吃肉?” “贫僧不忌荤腥,饮酒吃肉都使得。” 说罢,这头陀在孙二娘旁边坐下,一双贼眼偷看孙二娘胸脯。 武松把两口雁翎刀藏在布包里,只装作是斯文读书人。 “哥哥,我们平日也是礼佛之人,大师要吃,那便布施。” 张青意会,把肉递给头陀。 那头陀也不客气,抓起大块的肉,拔出戒刀割下,一片片送进嘴里。 三四斤肉,头陀一口气囫囵吃了。 抬眼见到武松身边有个酒囊,说道: “贫僧渴了,且把你的酒拿来。” 武松把酒囊递过去,头陀咕咚咚喝了个干净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