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鲁智深大踏步冲进肉铺,门口的刀手见有人闯入,提着剔骨尖刀围过来。 李二宝掣出腰间刀,呵斥道: “宣抚使做事,站着!” 刀手听了这话,都不敢动弹。 武松抬脚进入屋内,却见鲁智深走到了男子跟前,指着男子喝骂道: “你这厮可是郑屠的儿子?” 男子吃了一惊,问道: “大师哪里人,为何认得我父亲?” “果然是郑屠的种,我且问个明白,也不白杀了你!” 说罢,鲁智深转头看向坐在地上的母子,说道: “你们莫怕,洒家是步军都钤辖,原是经略府里的提辖,唤作鲁达的便是。” 听了鲁达两个字,男子惊得面如土色,大叫道: “原来是你这杀人的贼!拿刀来!” 手下喽啰连忙拿出刀刃,男子也从墙上拿了刀出来。 扈三娘秀眉一挑,抬脚把男子踢飞,拔出腰间日月双刀,骂道: “敢动刀,你有几颗脑袋!” 李二宝提刀指着几个喽啰,骂道: “可知面前是哪位相公?也敢动刀!” 喽啰惊疑不定,鲁智深却不理会,继续说道: “他老子镇关西便是洒家打死的,只因他老子欺男霸女。” “你们母子且说自己的冤屈,洒家与你们做主。” 听了这话,妇人哭诉道: “奴家本庆州人士,随丈夫在渭州城做饮食。” “平日里从他铺子买肉做馄饨,银钱都是现结的。” “前阵子奴家丈夫得病死了,这郑屠得知,便说奴家丈夫欠他五十两银子,要奴家还。” “奴家做小本买卖,哪来五十两银子与他。” “郑屠便要将奴家卖了做婊子,把我儿子也卖了。” 听到这里,鲁智深哪里还忍得住,回身揪住男子发髻,抬手便打了两个耳刮子,啐道: “你老子欺压男女,被洒家打死了,你须知道厉害!” “你这厮却不做良善,还要做这等恶事!” “洒家今日也把你打死,好让这渭州城再也没有郑屠!” 鲁智深就要把男子打死,武松拦住,劝道: “师兄,如今你是都钤辖,岂可再打死人命。” “怎的,莫非看着他欺男霸女?” “我是宣抚副使,这渭州城的事情我也管得,且把这些恶徒,连带郑屠的老婆,一起押到知州府衙审讯。” 戴宗也上来劝说,如今不是草莽英雄,不能乱用私刑。 鲁智深只是性子躁,并非不讲道理的。 松开男子的发髻,武松让李二宝去知州府衙叫人。 很快,都头谢运带着人过来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