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我有些事情问你。” 垂耳佛叹息道: “大人问便是,横竖一个死罢了。” 武松问道: “你姓甚名谁?” “小的李吉,祖上西夏韦州人士,父辈迁徙到庆州,也曾考过功名,奈何落榜,又遭逢旱灾,破了家业,便做了马贼。” “你考的武举还是科举?” “小的考的是科举...” 武松摇头笑道: “你一个当马贼的,居然去考科举。” 垂耳佛李吉苦笑道: “我虽然幼年学过武艺,但大宋以文治国,文人出身清贵,哪个不想中进士。” “只恨小的天资不足,中不了举人进士。” 说到这里,李吉看武松的眼神充满羡慕敬佩。 坐在眼前的就是大宋的状元! 他做梦也不敢想的存在。 “你做马贼多久了?” “快十年了。” “劫掠过西夏?” “是,我在两国边境打家劫舍,西夏也有劫掠。” “两国边境都有兵马防守,你为何能来去自如?” 环州附近,大宋有定边军营寨镇守,西夏有蛤蟆寨、清远军城,再往北还有静塞军司。 这么多的兵马、军寨,李吉还能来去自如,也算本事。 李吉回道: “大人明鉴,边境上的兵马、军寨虽多,但这些兵马都是军防。” “小的只是马贼,他们并不理会。” “再则,小的打家劫舍,得了好处,会与他们斥候分利。” “所以,两面的斥候见了我们,都不理会。” 武松明白了。 边关的驻防部队看不上这群马贼。 而负责侦察的巡逻兵又得了好处,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假装不知道。 难怪能在边关穿梭十年。 “我且问你,西夏那边,你最远曾抵达何处?” 李吉回道: “最远曾到静州。” 西夏都城兴庆府在如今的银川市,静州就是如今的永宁县。 两地相距不过二十多里。 听到这里,武松问道: “你如何从环州到静州的?” “小的从青岗峡过去,从盐州,顺着长城往北走,绕过翔庆军,便到了静州。” “走了几天?” “小的一路劫掠,走走停停,约莫半月。” “可有地方补给水源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