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龙生九子,各有不同,何况是表亲,无须再问他。” 徐宁也觉得是,没必要再理会汤隆了。 众人在驿馆等了许久,不见医师过来。 鲁智深焦躁,出门揪住县衙的公人喝问: “那鸟知县半日不来,是想怎样!” 公人说道: “知县相公已去请那神医孙邈,只是...” “只是甚么,你有鸟话直说,莫等洒家打烂你的牙!” 公人慌忙说道: “只是那孙邈是个怕老婆的,凡是到他家里求药,须得他老婆允了,才能放他出来。” 众人听了,都觉着诧异。 时迁说道: “却是作怪,他一个男子汉,出来行医,又不是嫖妓,如何要他老婆应允?” 公人说道: “小的不敢胡说,县里人都知晓的。” 既然这等说,该不是胡说。 鲁智深焦躁道: “管他甚么鸟婆娘,洒家这便去将那鸟神医拖来。” 林冲知道鲁智深的脾性,连忙劝道: “师兄莫要焦躁,且好声好气请了他来。” 鲁智深大步往外走,孙二娘叫道: “师兄慢走,她是妇人,你去如何好出手。” “我与三娘走一遭,看看到底是甚么厉害的妇人。” 武松也说道: “她一个妇道人家,师兄到了那里也不好说话。” “便让嫂嫂和三娘去看看。” 鲁智深觉得有道理,自己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,总不能和一个妇人动手。 孙二娘、扈三娘两人起身,公人带路,到了县城南面一处宅子。 知县正在门外焦急踱步,县里都头正对着屋里说好话。 孙二娘走过去,只听得门内一个粗嗓子开口: “你这鸟都头莫要聒噪,昨夜你说知县夫人病了,接着那打脊老牛出门。” “老娘今日才知晓,你这鸟都头与那老牛背着老娘嫖妓。” 都头说道: “昨夜是我不对,今日有朝中枢密使求医,请嫂嫂开了门。” “休想,便是皇帝老子来了,也不开门!” 扈三娘听了,觉着稀奇。 堂堂一县之主,还有一个都头,十几个公人,居然低声下气求一个悍妇? 两人走过去,知县慌忙行礼拜见。 扈三娘不喜,说道: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