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不管对面是猫是虎,都敢捋捋虎须。 虽然他的确说了一句废话,但还从未有人敢直接表达出来。 时念还是第一个。 时念撇了撇嘴,福了一礼转身欲走。 他收敛笑意,端起茶杯轻啜一口: “说说吧,你心里到底怎么想的。” 时念心里咯噔一下。 许澜沧这话,几乎是明着说他与太子不对付了。 有那么一瞬,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抱上了话本里那种扮猪吃虎的大反派大腿。 若是真的,日后她还能全身而退吗? 可冷静下来一想,又觉得不对。 外界都说当今皇上与梁王兄弟情深,许澜沧若真有夺位之心,何必常年镇守边疆? 或许,他只是看不惯太子插手风月场所,失了储君的体面。 毕竟一国储君的手伸到风月场所,也的确失了体面。 时念的脑子飞速运转,许澜沧也不催,只静静坐在一旁品茶。 直到茶盏见了底,时念才缓缓开口:“这件事,容民女再想想。” 以前她能用现代商业手段对付花月楼,可现在对手是太子,那些法子都太冒险,容易留下破绽。 她得琢磨个万全之策。 既不能得罪太子,又能让花月楼吃瘪,还得保证怡红院全身而退。 许澜沧见她神色凝重,也没再追问,只点了点头: “也好,想清楚了再跟我说,记住,别做蠢事。” 他虽能护着怡红院,却也不能次次为她兜底。 太子毕竟是储君,真闹大了,连皇上都会过问。 真闹到那个场面,即使是他,也不一定能护住怡红院。 时念应了声“是”,转身离开雅间时,后背已经沁出了薄汗。 时念微微拧眉,在不知道花月楼背后之人是谁之前,她有一大堆商业回击的办法,可现在,她觉得那些办法都不适用。 一直以来,她都用自己曾经在生意场上的手段经营怡红院、经营人脉。 哪怕是与许澜沧打交道也不曾觉得这样有何问题。 可如今她才发现,许澜沧没有砍了她甚至还能如此纵容,简直是她上辈子行善积德,这才撞了大运。 换做其他权贵,她的小命哪还能留到现在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