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祁少主这话是什么意思!我们只是……只是受人所托,赚点银子花罢了!” “呵,受人所托?” 祁醉往前走了两步,墨锦的衣摆扫过地上的血渍,“谁的托?” 刀疤脸的喉结滚了滚,眼神闪烁。 “祁少主就别问了!” “那人是你我都惹不起的存在!您今日放我们走,天云寨欠您一个人情!” “惹不起?” 祁醉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。 她抬眼看向时念,目光在她旗袍领口的红梅纹上顿了顿。 “我倒想知道,这南齐我祁醉惹不起的人到底是谁?” 时念走上前,对着祁醉福了一礼,动作标准却不卑不亢。 “多谢祁公子出手相救,大恩不言谢。” 祁醉的目光落在她沾了点血渍的鞋尖上,道:“举手之劳。” 时念没接话,转头看向刀疤脸,灯笼的光刚好落在她眼底,亮得惊人。 “二当家不妨说说,是谁要我们的命?” 刀疤脸被她看得一哆嗦,下意识后退半步。 这女人明明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,眼神却像淬了冰的刀,比祁醉的冷眼更让人发怵。 他想起出发前大当家的叮嘱: “完事就撤,别问缘由,背后的人咱们惹不起”。 想到这里,他更不敢多嘴。 “我……我不清楚!” 刀疤脸梗着脖子,“我们只认银子,谁给钱,我们给谁办事!” “是吗?” 时念的指尖在袖袋里轻轻摩挲着那枚铜哨。 “那如果我给你翻倍的银子,你能去帮我解决那些人吗?” 她顿了顿,目光扫过刀疤脸紧绷的下颌。 “是青州知府?还是那位付通判?” 刀疤脸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抖了抖,像是被说中了心事。 时念心里已有了数。 能让山匪如此忌惮,又能调动他们在官道设伏,除了付明远背后的付家,再无第二人。 付兴博在盛京斗不过她,竟想借青州的刀斩草除根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