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忙扶着暖夏靠在垫了棉垫的藤椅上,又垫了软垫在她腰后。 “早说别总低着头缝布壳,你就是不听,快喝口温水。” 陆襄站在旁边,眼圈红红的,小手攥着暖夏的衣角: “暖夏姨姨,你别疼了,我以后不吵你做礼物了。” 暖夏刚想安慰,小腹又一阵痛,她忍不住闷哼一声。 阿福更慌了,抓起桌上的披风就要裹: “不行,我等不及十四,我自己送你去!” “阿福!” 时念加重语气按住他: “何大夫已经在路上了,你现在慌慌张张的,路上摔了怎么办?” “听话,先守着她。” 阿福停下脚步,紧挨着藤椅坐下,手轻轻搭在暖夏手腕上,像在传递自己的温度。 他嘴里反复念叨:“都怪我,早上没拦着你缝布壳,要是你和娃有事,我……” “别胡说。” 暖夏轻轻拍他的手,“就是累着了,歇会儿就好。” 没等多久,十四领着何大夫匆匆赶来。 因为走的太着急,何大夫肩头的药箱带子都歪了。 他进门就问:“暖夏姑娘在哪?” 他走到暖夏面前搭脉,又看了舌苔,眉头渐渐舒展: “脉象还算稳,就是气虚动了胎气。” “前三月胎像不稳,不能久坐久站,更不能总低头用眼,这是累着了。” 王大夫从药箱里拿出安胎药: “每日煎一剂,早晚各喝一次,最近必须静养。” “这些日子就别碰针线、别整那些文书了,如果觉得实在闲着难受,就在院里慢走几步。” “哎哎哎!都听您的!” 阿福接过药包就往灶房跑,“我现在就煎药!” 时念也当场一锤定音:“暖夏,从今天起你彻底歇工,慈幼院的礼物让婴宁接手。” “她手巧,你之前也教过她缝布壳,肯定能做好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