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谢致真强忍着身体的虚弱和激动,始终保持着沉默,没有打扰云知知,只是偶尔压抑不住的咳嗽两声。 即便虚弱,他那双深陷的眼睛里,却燃烧着大仇即将得报的炽热光芒。 而那些保镖,早已被接连发生的诡异事件吓得魂飞魄散,没有雇主明确的指令,此刻更是噤若寒蝉,缩在角落不敢有任何动作。 谢丹雪瘫坐在地,看着昏迷不醒、气息微弱的哥哥,又看看气定神闲的云知知,和面露快意的谢致真,巨大的绝望和恐惧淹没了她,让她再也生不出丝毫反抗的念头。 她只能如同待宰的羔羊,煎熬地等待着她爸的到来。 …… 终于。 在漫长的等待中,谢保国和他的二婚妻子徐初赶到了。 而那位术大师,却未到现场,明显是来不了了。 而谢保国,也显然被云知知隔空重创术大师的手段所震慑,此刻,他的脸上不见平日的倨傲,反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惶恐与审慎。 他老婆徐初刚一进门,目光便锁定在地上昏迷不醒、气息微弱的儿子身上。 “行儿!我的行儿啊!”她尖叫着扑过去,抱着谢致行失声痛哭。 可谢致行早已经眼睛紧闭,根本唤不醒。 悲愤交加之下,她猛地抬头,血红的眼睛死死盯住沙发上那道黑色的身影,声音因极度怨恨而扭曲,“是你!你……你把我儿怎么了?” 云知知抬眸,语气平静无波,“东西给我,他还能活。” 徐初胸口剧烈起伏,强忍着撕碎对方的冲动,求助般地看向身旁的丈夫。 谢保国的目光,从进门起,就未曾离开过云知知。 他并不认识云知知,只见对方身着毫无特色的黑色运动装,帽檐压得很低,口罩遮面,包裹得严严实实,显然不愿暴露身份。 这神秘的装扮,加上之前诡异莫测的手段,让他心中忌惮更深。 深吸一口气,他试图稳住局面,语气带着试探性的缓和,“这位……小姐,不知您是何方高人?为何要插手我谢家私事,相助谢致真这个逆子? 若您只是为了那块石头,我谢保国在此承诺,只要你不插手,我同样可以将其赠予您,并奉上更丰厚的报酬!” “嘁!”云知知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。 “谢先生,这石头,是谢致真母亲的遗物,什么时候成了你谢家的东西? 古代男子尚且知道不私吞女子嫁妆,你受过的现代教育,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?也好意思说要做主,将此物‘赠予’我?” 这番毫不留情的羞辱,让谢保国脸上伪装出来的平和瞬间碎裂,怒意上涌。 他厉声道,“我是她法定的丈夫!也是谢致真的亲生父亲!原配既已亡故,我自然有权处置她的遗产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