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张新疾驰一夜,于次日上午抵达邺城。 韩馥得到消息,再次率领百官,带着印信出城。 张新下马,带着典韦和几名亲卫走了过来。 韩馥大礼参拜。 “下官拜见车骑。” “冀州请起。” 张新弯腰将其扶起。 “冀州之称,下官愧不敢当。” 韩馥起身,面露惭色,叹道:“我到冀州数载,无恩德以加百姓......” 巴拉巴拉...... 说完认怂的话,韩馥挥挥手。 沮授端着州牧印信走上前来。 “馥才智平庸,以至于冀州百姓民不聊生。” 韩馥躬身一礼,“车骑英明神武,爱民如子,馥斗胆,请车骑屈就冀州牧。” “文节欲陷我于不义乎?” 张新看都没看大印一眼,责怪道:“我冀州人也,又岂能出任本州牧伯?这不是置国法于不顾么?” “冀州牧一职,还是由文节继续出任吧。” “非常之际,当行非常之事。” 韩馥劝道:“馥才疏学浅,实在不能胜任。” “今逢乱世,唯有车骑,方能保全冀州百姓。” “新年少德薄。” 张新推辞道:“还是由文节来吧。” 韩馥再让。 张新再辞。 这时沮授开口说道:“车骑,韩公之言有理。” 张新看向沮授,心中已有猜测。 “敢问先生名讳?” 从刚才开始,他就已经注意到沮授了。 沮授容貌出众,气质超群,一看就不是普通人。 再加上他能跟在韩馥身边,估摸着就是冀州别驾沮授了。 “此乃广平名士沮授,字公与。” 韩馥连忙介绍,“现任冀州别驾。” “原来是公与先生。” 张新站定,躬身一礼。 沮授连忙回礼。 他手捧托盘,无法行礼,只能把身子躬的比张新还低,以示尊重。 张新起身将他扶起,笑道:“公与先生之名,我自幼便听人说起过,心中对先生十分仰慕。” “昔年我任渔阳太守时,曾请先帝委派长史前来。” 张新一脸惊喜的看着沮授,“当时先帝问我欲得何人,我便言先生之名。” “只是先帝或有思量,并未征辟先生,而是派了蔡师前来。” “今日得见先生,新也算了却心中一桩夙愿。” 张新说完,再行一礼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