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急诊室的灯光,亮得刺眼。 姜栀意被放在病床上,护士很快赶过来,熟练地量体温、抽血。 傅延洲束手无策地站在床边,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。 姜栀意的脸颊,比刚才看起来更加通红,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浸湿,嘴唇亦是干裂起皮。 她紧闭着眼,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的木偶,脆弱至极。 医生拿着化验单走进来,傅延洲立刻迎上去。 “她怎么样? “呼吸道感染引发的高烧,39度8,有点脱水,需要输液。” 医生推了推眼镜。 “她体质不太好,应该是常年睡眠和饮食不规律所致,需要好好调养。” 傅延洲的目光落在姜栀意的脸上,声音低沉:“需要住院吗?” “先输液观察,要是半夜还不退烧,再考虑住院。” 医生一边写病历一边嘱咐着。 “家属最好在这里守着。” “嗯。” 护士很快拿来输液瓶。 针头轻轻扎进手背,姜栀意在睡梦中微微皱眉。 傅延洲伸出手,想握住她没打针的那只手。 悬在空中犹豫半晌,终于落下。 姜栀意的手很凉,指尖泛着青白。 等医生和护士们都出去,傅延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。 他双手紧握,将姜栀意没有在输液的手捧在手心。 急诊室里很安静,只有输液管里,液体滴落的声响。 傅延洲不断去试探姜栀意的体温,直到凌晨一点多,才终于降了些。 他松了一口气,看着护士帮她拔掉针管。 护士离开后,傅延洲的目光,扫过她露在外面的胳膊,下意识地起身,想要伸手去拉。 突然,他感觉手感有些不对,手上的动作顿住。 傅延洲把姜栀意的手臂翻转过来。 视线锁定,目光一凝。 她的手腕内侧,靠近脉搏的地方,有一道浅浅的疤痕。 灯光之下,看得不算太清晰。 但这分明就是一道旧伤。 目测大概三两厘米长,形状不太规则。 疤痕的颜色比周围的皮肤要浅,边缘已经模糊,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。 傅延洲的心脏,猛地一缩。 不好的预感喷涌而出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