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她便在脑海里,悄悄让糯米酥放大痛感。 几乎是一瞬间,手腕处瞬间传来撕裂般的剧痛,像是有一把钝刀,在筋络里反复拉扯。 她闷哼一声,手指瞬间失力,黑色的相机包在空中划出危险的弧线。 “小心!” 傅延洲的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急促。 他大步一跨,长臂一伸,稳稳托住相机包。 本以为只是东西太重,姜栀意一时间拿不动。 但他回头时,注意到姜栀意摇摇欲坠的身体,瞬间想到她手腕上的伤疤。 傅延洲把相机包轻轻放在地上,及时扶住姜栀意,观察着她的状态。 姜栀意的脸色惨白如纸,冷汗顺着鬓角滑落,嘴唇咬得泛出青紫色。 “怎么回事?”傅延洲的声音发紧,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颤抖的右手腕,迟迟不敢触碰,“你的手——” “没事……”姜栀意想挣扎,却被傅延洲搂得更紧,“老毛病了,过会儿就好。” 丁嘉珩这才反应过来闯了祸,脸色发白地跑过来。 “姜老师你怎么样,我不知道你的手腕上有伤。” 他刚才隐约看见姜栀意手腕上的一道红痕,才反应过来。 “我没事。” 姜栀意咬着牙,直起身,试图活动手指,却疼得倒吸冷气。 原主的渣爹是真狠啊,扎得这么深,七年了依旧如此,会在阴雨天或用力过度时,疼痛至极。 这个相机包装着两台单反、三个镜头和一堆存储卡、备用电池,自然沉得要死。 傅延洲的眼神冷得像冰,扫过丁嘉珩时带着明显的责备,但也知道他事先不知情,不能完全怪他。 “你先快去帮那位大叔吧,意意这里有我在。” 丁嘉珩的嘴唇嗫嚅了一下,一步三回头地走到那位大叔身边,才聚焦精神把这个忙帮到底。 “我们去医院。” 傅延洲看着姜栀意紧紧攥着胳膊,语气不容置疑,伸手就要去拉她。 “这个伤真的不用去医院,”姜栀意避开他的手,强撑着挤出笑容,“而且我们还有两个访谈对象没见,耽误了工作怎么办?” 姜栀意说话之余,已经默默在脑海中让糯米酥给她屏蔽痛感。 她低头看了一眼腕表,时针已经指向四点。 “我们争取六点前结束,晚上好好休息一下就好了。” 傅延洲盯着她发白的面色,喉结滚动了两下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