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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她压抑着哭声，肩膀剧烈颤抖，声音嘶哑地追问：“他们……他们真的会死吗？”

    “一定会。”‘猴子’的声音很轻，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。

    “死了好！死了好！那群畜生早该下地狱了！”姑娘咬着牙，眼泪却流得更凶。

    她胡乱抹了把脸，快速而清晰地交代起来：

    “这里是西楼，关的都是不肯屈服、不愿意做骗子和妓女的人，还有他们嘴里待宰的‘猪仔’。”

    “中间的楼里关着被打怕了愿意干活的，所以中楼没有地下室也没有笼子，一楼全是男人，二楼是女人……”

    她顿了顿，眼中掠过恐惧。

    “东楼…是屠宰场，经常有车辆进出，那里…他们验血、杀人，取器官。”

    她知道的仅止于此。

    至于具体人数、势力分布，她来得太短，无从知晓。

    萧景辰心中对李凯祥的担忧达到了顶点。

    东楼，屠宰场！

    他要先去这里看一眼。

    见‘她’转身欲走，女人猛地伸手拉住‘她’的衣袖，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祈求：

    “你…你是神仙吗？你真的能救我们出去吗？”

    她以前从不信神佛，可方才亲眼目睹对方徒手断链，此刻她宁愿相信眼前人是天降的神明，能荡尽这人间地狱。

    ‘猴子’脚步微顿，侧首看她。

    昏暗光线下，‘她’脸上的猴子面具莫名令人心安。

    “若你希望的话，”‘她’的声音轻而笃定，“那我便是。”

    话音未落，‘猴子’的身影已融入门外黑暗。

    唯有最后那一句话，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牢房里，带着冰冷的寒意：“这些人死后，将堕无间地狱，受刀山火海，日夜不休，永世不得超生。”

    姑娘们怔怔地望着空荡荡的门口。

    这句话像炽热的炭火，烙进她们绝望怨恨的心底，让她们听得如痴如醉。

    黑夜中，终于开始有第一双眼睛，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希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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