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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虽然不知道冯鉴真去桂南军区的那一个月做了什么。

    不过对于9312研究所的转型，可是有他的一些建言。

    之后更是在万有德的口中得知了冯鉴真调来成飞研究所。

    为此他还特意问清了日期，想着特意来迎接一番。

    想到这，他开口朝着冯鉴真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本来想来接你，被项目耽误了，好在现在也不算晚。”

    冯鉴真笑了笑，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“方总师太客气了，以后在所里，或许有事情还得请教你！”

    在冯鉴真面前，方天为十分谦虚。

    “哈哈，冯主任太谦虚了，以冯主任的学识都弄不明白的事情，问我也白瞎！”

    随着一番气氛良好的交谈，两人并肩朝着研究所内走去。

    沿途碰上不少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和方天为打招呼。

    同样的，也就有相应的目光落在冯鉴真身上。

    两名歼-7项目的工程师刚和方天为打完招呼错身而过时。

    其中一名工程师莫名停下了，旁边的工程师转头疑惑的看向他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那名工程师一脸后知后觉的说道。

    “怎么回事？我刚才好像看到方总师笑了！”

    同行的工程师一脸不信。

    “你看错了吧，这么久了，你什么时候见方总师笑过？”

    “不可能，我绝对没看错，他一定是笑了！”

    一开始的工程师摇摇头，一脸凝重的说道。

    旁边的工程师开口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笑怎么了？刚才的年轻人说不定是他后辈，见到后辈笑也很正常吧。”

    不过他却总感觉有些不对。

    回想刚才的画面，他怎么感觉方总师对那年轻人，似乎不是前辈对晚辈关怀的笑容。

    那笑容....倒是有些像对待同辈的笑容。

    可很快，这个想法又被他自己否决了。

    想当初，项目中一个实习生写错了个数据可是被方总师直接骂哭了。

    对一个年轻人....

    或许真的是自己看错了吧。

    “算了，不想了，就当是看错了。”

    他甩了甩头，想着继续迈步前进。

    方天为在整个歼-7项目中的威势很重。

    对待手下的工程师们一向都是不苟言笑，公事公办的态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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