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王阳却恍若未闻,慢条斯理地从怀中摸出一锭足有五两的银子,扔到戏台上。 “唱得不错,” 王阳的声音悠悠响起,“赏你的。” “你找死!”那侍女再也按捺不住,五指成爪,朝王阳的脖颈抓来! 王阳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 戏台上的许夫人动了。 她只是轻轻一拂水袖,一道无形的劲气便横扫而出,后发先至,精准地抽在那侍女的手腕上。 侍女闷哼一声,踉跄着倒退数步,手腕上已是一道清晰的红痕。 “谁准你动手的?”许夫人的声音冰冷。 她缓缓走下戏台,在那锭刺眼的银子前站定,低头凝视了片刻,随即抬起头,死死地盯着王阳。 “你胆子很大。” “夫人过奖了。”王阳坦然迎上她的目光,“一出好戏,自然该有赏钱。下次再请我听戏,可就不是这点银子能打发的了。” 他顿了顿,语气一转:“通用秘药,或者鹰爪功的秘药,夫人看着给。没有这些,王某可没空奉陪。” 疯了!这小子绝对是疯了! 钱夫人也十分震惊。 许夫人怒极反笑,“你以为你是谁?你凭什么认为,你还有下次?” 她向前踏出一步,一股远超胡堂主的恐怖气势瞬间笼罩了王阳。 “王阳,我告诉你,我捏死你,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!” 话音未落,她猛地一甩衣袖,转身便走,那锭银子却被她用巧劲卷起,收入了袖中。 “我们走!” --- 回城的马车上,华贵的软垫也无法平息许夫人内心的惊涛骇浪。 忽然,一阵极力压抑的啜泣声响起。 起初只是细微的抽噎,渐渐地,变成了无法抑制的泪水。 她死死咬着嘴唇,双肩剧烈地颤抖着。 她哭了。 不是因为王阳的羞辱,而是因为自己。 “爹……女儿不孝……女儿登台了……” 父亲的告诫言犹在耳:“那是贱籍!是耻辱!”这么多年,她将这道禁令当成铁律,将自己锁在总捕头夫人的华丽囚笼里,扮演着一个端庄高贵的木偶。 可今天,那个叫王阳的小子,剖开了她的伪装,逼着她直面内心最深的渴望。 当她站在戏台中央,唱出第一个字时,她感受到的不是耻辱,而是一种挣脱枷锁的、酣畅淋漓的自由! “那个小畜生……他竟逼着我……打破了这囚笼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