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皇上抬手扶额。 他已经确定了。 谢景御请旨验尸的事,除了他和刑部尚书,没人知道。 瞒的够严实。 皇上道,“此案容后再议。” 皇上把这事给压了下去。 再说沈挽坐着听了会儿热闹,老夫人问起蔺老夫人的身子骨,看似关心,但沈挽觉得但凡是喜欢她的人,老夫人都不会真正关心。 可即便人家的关心不是真的,沈挽也不能当没听见,至少王妃还是真的担心蔺老夫人。 这事没什么好隐瞒的,沈挽如实道,“蔺老夫人近来食欲不振,清瘦了许多。” 老夫人端起茶盏,来了一句,“上了年纪的人,老毛病多,倒也正常。” 可前世蔺老夫人没得这食欲不振的毛病。 虽然生病的事说不准,可看了太医都不管用,沈挽就不免有些不安了。 知道蔺老夫人疼沈挽,见沈挽担心,出了咏春院,王妃宽慰她道,“没准儿蔺老夫人和母妃一样,哪天自己就病好了。” ……这不一样啊。 王妃的病在王爷,什么时候病,什么时候好,王爷说了算。 蔺老夫人应该不会有人给她下毒才是,她居于内宅,一年最多去护国寺两回,连大门都不出的人,不会妨碍任何人,没道理给她下毒。 沈挽道,“希望能承母妃吉言。” 在花园散了会儿步,沈挽就回照澜轩了。 回去后,沈挽喝了盏茶,用了块点心,就继续绣锦袍。 才绣了不到半个时辰,一个大快人心的消息就传了来。 春儿进来,捂嘴笑道,“世子妃,王爷罚二老爷和三少爷去祠堂跪着反省去了……” 沈挽笑的手里绣花针都拿不稳。 没见过这么找罚的。 当公中的钱好坑呢,为了多给二房划拉点家产,要钱不要脸,还理直气壮的把她和王妃都叫去商议。 既然她们给三少爷扣了罪名,要不罚他一顿,那王府家规岂不是摆设。 王爷回来,王妃就把这事告诉了王爷,知道是三少爷在外闯祸,才牵连到左相女儿,甚至有可能进了天香楼,王爷以在外惹是生非罚了三少爷,又以教子无方让二老爷也去祠堂跪着和列祖列宗请罪。 二老爷父子跪在蒲团上,那是有气都没地方撒。 这顿罚是老夫人和二夫人给他们找的。 别人给自己儿子孙儿摁罪名,做娘做祖母的护着都不够,她们倒好,生怕谢景熙名声清白了,要往他身上泼脏水。 老夫人和二夫人也不敢找王爷求情,总不能说是王妃污蔑她们,倒打一耙,王爷会罚的更重。 老夫人气到心口疼,躺床上无病呻吟去了。 昨日豫章郡王请客,因又挨了顿打,挪到了今天,谢景御去得月楼了,沈挽一个人用的午膳。 不过即便一个人,饭菜是一个没少,而且做的全是她喜欢吃的。 这边沈挽吃的津津有味,那边谢景御去得月楼。 推门进去,就看到豫章郡王那张遍布淤青的脸,笑成一朵花。 谢景御不忍直视,“被打成这样,你就不能等伤好了再请客吗?” 豫章郡王摸着自己的脸道,“这不是耻辱,这是荣耀。” 谢景御,“……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