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哪怕知道温侧妃是他生母,谢景泽心底也升不起一丝的亲近。 温侧妃想到自己对谢景泽的伤害,也不敢上前。 她身体虚弱,来的路上多吹了点风,就咳嗽不止。 丫鬟怕温侧妃咳晕过去,更重要的是,温侧妃火急火燎的赶来看儿子,却不敢上前,丫鬟多少能猜到一点儿。 毕竟二少爷要不是在温府遭受了惨不人道的对待,一个六岁大的孩子怎么会逃走呢。 也得亏逃走了,不然就死在温府了。 丫鬟道,“二少爷才回府,需要休息,侧妃还是别打扰二少爷静养了,您自己也需要静养……” 温侧妃不敢上前,天知道她有多想抱抱自己的儿子,可是她不敢,儿子看她的眼神,她掴掌谢景泽的那一幕就在她脑海中一遍遍重复,像是藤蔓在疯长,刺她的心。 丫鬟递台阶,温侧妃就顺着下了,一步三回头的被丫鬟扶回去。 谢景泽高烧的很厉害,服下赵云阔开的药,退下去的烧,半夜又反复了,小厮不敢掉以轻心,禀告王爷知道,大晚上还请了太医进府。 静玉轩,灯火通明了一夜。 离的很近的照澜轩,一如往常。 清晨,沈挽从酣睡中醒来,坐在床上伸懒腰,一边听银钏禀告静玉轩昨晚请太医的事。 因为有温侧妃那样的母妃,温府那样的外祖家,珊瑚和银钏对于这个才认祖归宗的二少爷是既同情,又保留几分警惕。 靖北王府二少爷找回来的事,一阵风传遍京都,街头巷尾茶楼酒肆都在议论这事。 提到谢二少爷,无人不唏嘘感慨,感慨他的倒霉,也感慨他的命大。 不愧是靖北王的儿子,六岁逃离温府,还能平安长大,一个生来金尊玉贵的公子,因为生母的狼子野心,吃尽苦头,也是够倒霉了。 再听说找到谢二少爷的人是谢景御—— 众人,“……???” 心胸。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胸,才能让靖北王世子容忍下这样一个庶弟的。 豫章郡王直接呛酒了,“景御兄是吃错药了吗?他不赶尽杀绝就算宽厚了,他还把人接回府……” 永王世子也不理解。 豫章郡王道,“这么宽厚,那我打他一顿,他应该不会和我绝交。” 永王世子道,“绝交是肯定不会,但问题是,你打不过他啊。” 豫章郡王,“……” 豫章郡王拍桌子道,“明着打不过,我还不能给他下点软筋散之类的药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