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周景年将一切都看在眼里,忍不住摇头。 蠢货。 真是个十足的蠢货。 给了就跑。 一个大男人这么羞涩,跟个小媳妇似的,就知道躲起来。 太不争气了。 杜氏:“哎呦,阿铁怎么走了,喊他留下来吃饭哈,累了一天了!” 周景年:“随他回家吃屎去。” 畏畏缩缩的,活该娶不到媳妇。 …… 吃饭洗澡折腾好久,周景年这才躺到被窝里。 姜窈都睡过一轮,觉轻,他一掀开被子,她又醒了,迷迷糊糊的问他,“都收拾好了?” 他点头,将匣子塞给她,“你还没打开来看看。” 他进了房间,就将匣子放在桌上。 可她竟然一看都不看。 哼,失望。 她眼睛立刻就睁开了,打开木匣,里面是很沉甸甸的银锭子,加上一枚很小的银簪。 他解释,“你空间里倒是有不少好首饰,可惜戴不出去,这簪子在村里戴着正合适,体面又不至于太惹人眼红。” 姜窈就坐起身来,让他插在头上。 他不自觉的笑,目不转睛的看着她,“戴什么都好看。” 白皙漂亮的小脸蛋,可不是戴什么都好看。 周景年看她,是无一处不完美。 姜窈心情好,“那明日就戴这个。” “银锭子你收到空间里去,给我留二十两。” 他不忘提醒。 姜窈:“是要送给癞子那家?” 他惊异的望着她,“你怎么知道?” 他是真的为她的聪慧而惊叹。 “你是我相公,我能不知道?” 她知道他重情重义,癞子从前也是跟他一起玩过的,哪怕后面生疏了,到底是发小。 癞子死了,只剩他老爹老娘和地震瘸腿的弟弟,日子不好过。 这二十两银子,就当是癞子的买命钱。 “你得悄悄送,不能让人知道,最好也不要让他爹娘到处去说。”她叮嘱。 他:“这回你就想错了,只要不是刚挣钱的毛头小子,别人但凡是有了银子,第一反应就是藏得严严实实,悄悄花,不让任何人知道,压根不用我叮嘱。” 人性,老头老太肯定是见识过的,不会做这种糊涂事。 “那些银子是从那打手处来的?可打手怎会有这么多银两?” 竟然有二三百两。 区区一个打手,几辈子才能攒到这么多。 她敏锐的意识到其中有猫腻。 周景年爱她的聪慧和洞察,“是,因为他根本不是打手,是大丰赌场大当家。” “更是也是黑熊岭的土匪,或与土匪勾结,你这些日子可梦到了相关的事情?” 姜窈瞳孔一缩。 土匪,赌场。 当天瞧着那人难怪杀气很重,不像普通打手,倒像个不大不小的人物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