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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方子民话音一顿，轻声说：“你见过一口口把自己吃穷，最后饿死的烟鬼吗？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第三个例子，秦霄猛地瞪大眼睛，直接打断他：“你再胡扯，我现在就跳车！”

    秦霄脸都白了——方子民说的这些，光听着就让人发毛。吃自己的孩子？用尸体筑桥？这得是多疯狂的人才能干出来的事？

    “现在知道国安部经手的案子是什么样了吧？”

    方子民笑了笑：“见多了离谱的事，也就不觉得奇怪了。”

    秦霄连连点头。他总算明白，自己觉得惊悚的案子，在国安部或许只是“常规操作”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两人说话间，车子开进一个小区，停在了一栋楼前。

    此时，警戒线已经拉好，周围围满了人，刑警、法医忙得停不下来。

    “到了。”

    方子民掐灭烟，下了车。秦霄紧随其后。

    刚下车，就听见一声：“好香啊。”

    秦霄顺着声音看去，方子民正望着楼下的绿化带——那里种满了梦香兰，花开得正盛，香气四处弥漫。

    “香味不错，差不多能比得上梦香兰的名气了。”

    方子民随口说了一句，脚步不停往案发楼层走去。秦霄跟在后面，心里还在想着那片梦香兰。

    到了三楼的一户人家，方子民掏出证件，带着人进了门。

    “现在情况怎么样？”

    方子民看向现场的法医，秦霄也凑了过去。

    一个拿着笔记本、穿着警服的女人上前汇报：“死亡时间大概在一点左右，死因初步判定为心脏骤停。死者的妻子回家后，才发现人已经没了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方子民听着案情介绍，秦霄则蹲下身子，看向地上一个十岁左右的男孩——男孩脸色白得吓人，嘴唇泛着青色，明显受到了惊吓。

    秦霄心里一紧。他知道，心脏骤停发作后，黄金抢救时间非常短，往往只有几分钟。一旦心脏“罢工”，血液无法循环，患者就会因大脑缺氧陷入昏迷，最终死亡。

    “这么突然，为什么定性为自杀？”

    秦霄皱起眉头，满心不解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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