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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没辙，她只好硬着头皮，坐在了教皇的右手侧，身上的光辉与光柱也同一时间消失不见。

    “芙兰达，外出传教，可有收获？”

    教皇翻看着主教递上来的卷轴，里面记载了主教的所见所闻以及巴多斯的说辞，慢慢了解着芙兰达这一趟的经历。

    “嗯哼，算是吧。”芙兰达嘟囔着。

    她不用抬头都能猜到，这里坐着的每一个都眼神锋锐，像是要把她剥开一样。

    其中有一道特别瘆人，她甚至有些起鸡皮疙瘩，抬头看了一眼。

    娜莎适时收回目光，低头无声念诵祷词。

    “有收获就好。”教皇颔首，“我们正在商议前往黄金之国颂扬圣神之光的人选，你觉得谁比较合适？”

    “我选谁最后不都得你拍板吗，还问我干嘛？”

    芙兰达不喜欢这个老头子，当初要不是他用了“归还”的字眼，她还不至于到现在都没解释清那是一句梦话。

    “我准备选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？我有……”

    芙兰达顿住了，她忽然意识到这是一个正当的离开教会的理由，瞬间改口。

    “我当然可以。”

    “你有信心就好。”教皇点了点头，目光略过娜莎，看向了另一名圣女。

    见他看过来，那个圣女微微点头，说出了自己的想法：

    “芙兰达，我的好姐妹。

    “你可有坚韧的精神承载祂的意志，可有不倦的肉体代祂行于世间？”

    “我当然有！”

    “你可有聆听祂的声音，可曾直面祂的慈爱面庞？”

    这是什么鬼问题？

    芙兰达心里直泛嘀咕，但嘴上还是说道：“当然！”

    “……既如此，祝你好运，我的好姐妹。”

    那名圣女闭了嘴，而其他人的眼里也多出了五味杂陈的感觉。

    这让芙兰达直起鸡皮疙瘩——这帮老东西究竟在想什么？

    “还有异议吗？”教皇笑着问道，待众人摇头后，他就宣布了会议结束，带着卷轴返回了办公区。

    所有人或是低声讨论或是沉默不语，纷纷起座离开。

    芙兰达也被事先安排好的神职人员带去处理日常琐事，为接下来的远行做准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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