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这个点也不早了,万一她刚好起来,刚好听见,他们的舌头岂不是不保? 李淮南将包子蒸好以后是九点左右。 没见阮甜的身影。 李淮南用光幕给她发了消息,问她吃包子不? 没有回信,代表人没醒。 他留了一些在锅里温着,自己则端了一盘打算去客厅吃。 屋里散落的大汉将客厅堵得严实。 李淮南找不到空隙下脚。 “劳烦往旁边躺躺。” 大汉:“……” 你还怪有礼貌的。 刚开始有人没动,李淮南也没说话,抬脚就往人堆里迈,眼看鞋尖就要踩上一人的胳膊,大汉吓得一缩,周围的人也跟着一个激灵,连忙挣扎着往旁边挪。 尽管一动就牵扯伤口疼得龇牙咧嘴,却没人敢再耽搁,手忙脚乱地往两侧挤,硬是从人堆里腾出一条窄窄的过道来。 “谢谢。” 李淮南哼着小曲走过,心情颇为不错。 包子的香味飘得更近,有人不死心道:“兄弟,说好的松绳索呢?” 李淮南慢条斯理地咬了口包子,不解道:“我什么时候答应了?” “你刚才明明……” 大汉脑子微微卡壳,他确实没明确说过。 但是他表达过那种意思。 有人压着怒火质问:“我们刚才跟你说的时候,你不是说你痛心,说你知道了嘛。” “是啊,我痛心啊。”李淮南咽下嘴里的馅,一本正经,“平时能吃五个,因为你们的事,今天只能吃三个。” “我太痛心了。” “MD,你耍我们。”那人急得脸涨红。 李淮南摊手,语气特认真:“真没有。” 他那副无辜又欠揍的模样,把人噎得半天说不出话。 大汉只能恶狠狠地撂下狠话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?等我们大哥来了,有你们俩好受的!到时候把你们剁碎了喂狗。” “好吓人。” “你们大哥什么时候来?” 大汉正梗着脖子想再放几句狠话,冷不丁听见阮甜的声音,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冰水,瞬间僵在原地。 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,眼神躲闪着,不敢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。 阮甜慢慢走过来,穿着一身宽松的家居服,头发乱糟糟的,脸上还带着刚睡醒的慵懒。 第(2/3)页